虽然也能理解,但是……
考虑了一会儿,他不甘心地再商量道:“那你轻点儿,少来几下?”
庄云流顿时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话?哎呀蓝蓝你别心急,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要不咱们明天回去找医生给你检查评估一下,他说了可以咱们再……”
“但我就想现在。”
“蓝蓝!”
“云流……”
庄云流:!!!!!!
他、他他他他……
是不是幻听了?
应、应该不是。
因为宴蓝的脸在这句话之后羞红了,而他也被这一声叫得彻底失守。
空气陡然紧张,暧昧的因子几乎肉眼可见。
宴蓝抬起头,不再似刚才那样坚持而急切,而是用虚声,用气音,带着一点点委屈、一点点渴望与一点点勾引,几乎咬着庄云流的嘴唇说——
“我这样叫你,就代表我已经非常、非常想了,你难道真地要对我这么残忍吗?”
“云流,你考满分了。”
“还有另外那个你一直等着的答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
“不,下次再告诉我吧。”
庄云流突然打断宴蓝,在宴蓝意外的神色中无比深情地一笑。
“一次听到太多,我会高兴得发疯甚至死去的,那就没有人能给你了。”
他认输了。
他将宴蓝的手放在自己剧烈跳动的胸口。
抛开吧,抛开那些所谓的理智,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只有好好顺从宴蓝的意思。
第89章
宴蓝的睡衣和庄云流的浴袍在大床床尾扭打成一团, 时刻有掉下去的风险;
新换的平整被褥不过一会儿就皱皱巴巴;
酒店提供的一小条包装袋封口在床上,主体部分则在地上。
庄云流拥着宴蓝,入眼是泛着红色的漂亮面孔与蒙着水雾的黑长睫毛。
刚才他一忍再忍、控制了再控制, 终于从头到尾保持了轻柔,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稍稍迅猛一点将会是什么场面,宴蓝……
太敏感了。
尤其今天宴蓝清醒着, 与情人节那晚截然不同, 以致于他仅只清浅的试探,整个人就几乎快升天了。
宴蓝也快升天了。
他翻过身,正面缩进庄云流怀里, 鼻尖反复吸气,闷闷地说:“庄总。”
“……嗯?”正迷离的庄云流如梦初醒, “你叫我什么?!”
宴蓝抬起头,在那两道锐利质疑的视线中笑了, 加重语气强调道:“庄总。”
庄云流:???
怎么有种用完就扔的感觉?
宴蓝仍在笑, 还大言不惭地说:“我叫的庄总和别人叫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