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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楚恒饶有兴致地重复了一遍,眼神在白年脆弱扬起的白皙脖颈处扫了一圈,他舔了舔唇:“宝贝,这可不叫欺负,如果这就叫欺负,那以前我对你做的事情可就过分多了,想听吗?”

    白年的脸蹭的一下红了,他颇为恼羞成怒地站起来,愠怒道:“滚开,不想听!”

    “啧。”见到这样的白年,楚恒的心情总算畅快了些,他勾唇:“今天的事情,没下次了。”

    白年懒得再和他分辨,免得到时候分辨不清又被迫听些有的没的,便顺着他的话敷衍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他走过去打开门,刚碰到门把手就听见身后的楚恒懒洋洋的语调:“宝贝,自从你和我分手以后我已经收敛多了,我说没下次了,可不是和你闹着玩的。”

    白年只觉得背脊发凉,他打了个寒颤,不敢回头去看楚恒的眼神,只是轻轻的噢了一声。

    然后默默的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十几遍。

    不就是个会赛车的,以前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呢?

    自己这个体质怎么净招些变态。

    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在这么多前男友的包围中活下去的

    为什么要开车为什么要失忆

    失忆前就不能有点远见给现在的自己留点好东西吗?好歹买份保险啊。

    他走出门,门外工作人员神色不明地望着他,也不知道这些人听没听过自己和楚恒的八卦,顶着这样那样的目光,白年硬着头皮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门外随行导演在走廊对工作人员说今天不拍摄全体放假,听到门口的摄像和工作人员脚步声逐渐走远,白年才从窒息的氛围中苏醒过来。

    这时候,他才有空看一下自己被楚恒咬过的肩膀,他脱下外套,瞧见圆润白皙的肩头上有一个鲜红的牙印,有的地方发青,有的地方破了皮,浮现出轻微的血丝,看着有些吓人。

    “怎么跟狗一样。”白年忍不住抱怨。

    他从行李箱里掏出碘伏和棉签,涂药的时候,因为碘伏的刺激,轻微的疼痛从肩膀传来,白年忍不住嘶了一声,在心里又痛骂了楚恒一万遍。

    涂好了药,换了身衣服,白年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房间门被敲响。

    是顾辰。

    白年现在对前男友这种生物都非常的看不惯,他只觉得碍眼:“干嘛?”

    “怎么换衣服了”顾辰的语气充满了危险:“他怎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