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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顾瑾年整个人放松了些许。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白年解释这些事情。

    “他叫贺未涵。”

    他家里公司被顾瑾年的父亲收购,因为失去了公司,贺未涵的父亲生了场大病,医疗不及时离开了,从此贺未涵就恨上了顾瑾年。

    他是偶然得知顾瑾年喜欢白年的,但顾瑾年当时并不知道,所以在他笑眯眯地对顾瑾年说:“我要送你份大礼。”时候,顾瑾年只是过了遍耳朵就忘记了。

    然后事情就开始变了,白年在某一天,没来由的开始追求贺未涵,贺未涵顺理成章的同意。

    顾瑾年不知道隐情,所以嫉妒的咬牙切齿,但他尚未失去理智,只是怕贺未涵对白年不好,暗自留了个心眼。

    后来在暗地里的跟踪中,他发现贺未涵像个完美情人,处处维护白年,处处对白年好,报复仿佛被他忘记了,他逐渐死了心。

    在他有一次偶然目睹白年有些怯弱的和贺未涵轻声细语说话的模样,他便觉得有些奇怪。

    那个充满了朝气,说话间神采飞扬,会开点小玩笑会撒娇的白年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但是那副样子,他也好想拥有啊,白年的眼里心里什么时候能全都是他这样的白年为什么偏偏不是他的

    他只需要白年心里眼里都有他就好,他能把自己的一切都给白年,他要的比贺未涵少很多,可以考虑一下他吗?

    囚%2C禁的心思日益增长,内心的阴暗滋生,像黑暗潮湿环境中的真菌,孢子发散的速度快的迅速沾满了他的整颗心脏,想到那样脆弱的白年,那晚的白年穿着单薄的衬衫,他甚至能看到白年呼吸间轻轻颤动的削弱的肩膀,他背影中柔韧细瘦的腰线和偏头望向贺未涵时美好的侧脸。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怕自己迟早会做出这样事情,便认了自以为的贺瑾年抢走白年的报复行为。

    但当贺未涵私下找到了他,并且掏出一张房卡的递给他的时候,他愣住了。

    贺未涵冷笑:“我替你调教了一下,愿不愿意去就看你自己了。”

    顾瑾年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当时的问题很蠢:“你不是喜欢他吗?”

    贺未涵炫耀似的的拿着房卡,恶劣的勾起唇角,俊美的面孔上是不加掩饰的玩味:“他我只是看你喜欢他,稍微勾了一下,结果他就开始追我了,我就没见过那么好骗的,我让朋友贬低他,我再安慰他,他就真觉得自己要改的地方很多。”

    “现在改的多好,又乖话不多现在还有点自卑,觉得全天下我最好,像朵莬丝花一样,好像离开了我就活不成了,你说如果他知道我把房卡给你了,一切都是骗局,他会不会一时想不开而自杀或者,我先睡了他然后再告诉他一切,这张房卡的归属权,算我给你的礼物,你会怎么选呢?”

    “你!”顾瑾年当时简直气疯了,他的心仿佛在滴血,恨意像只被困在牢笼的野兽,时刻都想撕破贺未涵的咽喉,让他鲜血淋漓痛苦万分的死去。

    但他忍住了,他抢了房卡,在贺未涵讥讽的目光中落荒而逃去寻找白年,在半路把白年截下后,怕白年做出傻事,将他关在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