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我在奢侈品专柜买的包包还有手表。”
顾瑾年沉思片刻:“没关系,我爸妈不会介意的,你上次送给我的小老虎,我妈就挺喜欢的。”
一般的奢侈品店都会在发行新款前将成品图送到他们家让他们挑选定制款式,他家里对这些东西没有多大的奢求,他妈妈反而对白年做的小玩意感兴趣。
“那我再做做,阿姨是什么生肖的啊”
“属龙。”
“啊,那我做不出来。”白年苦恼地低头,龙可比老虎要难多了,他坚定道:“有点难,我找个师傅学学就好。”
“你送个兔子她也开心。”
“那怎么行。”白年摆摆手道:“不能这么敷衍,要送就送好的。”
顾瑾年面露不满:“送我妈的就要顶好的,送我的就是纹理不均匀,粗糙的牙都一个短一个长的白虎,我还放在书房日日看着,生怕摔着还买了玻璃罩,别人看我这么宝贝以为那白虎是哪位艺术家给的,以为我喜欢陶器,送了不少古董给我。”
“艺术家”
“是。”顾瑾年将车停在餐厅地下车库,边解开安全带边道:“说这肯定抽象派的艺术家留下来的,还要给我送莫奈的画。”
白年:“……”
心情不太美妙。
跟随顾瑾年进了包厢。
打扮的温柔典雅风韵犹存,依稀可见年轻时美貌的贵妇抬眼望过来,目光带着温和的笑意:“是年年吧?”
“叔叔好,阿姨好。”白年点点头。
“坐吧。”顾父推了推眼镜,神色肃然,认真地审视着白年:“久仰大名。”
“爸。”顾瑾年皱眉。
想到顾父发过来的顾瑾年那叠厚厚的病例档案,白年脸上的笑容淡了淡,心中顿时有些慌乱。
顾母伸手给了顾父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响。
顾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你在外面打我”
顾母和和气气地掏出礼物:“都是一家人,年年快做吧。”
她打开盒子。
“玫瑰情书”顾父脱口而出:“你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
玫瑰情书,白年曾经在头条上听过这个名字,五年前拍卖的红宝石胸针,纯粹的红宝石颜色宛如鸽子血,形似玫瑰颜色,切割成了一个心形,切割方式耗费了大师无数个日夜,据说这块胸针用来表白的话往往没有人能够拒绝,因为宝石的纯粹度就高,最终这款玫瑰情书拍卖的价格高达九百万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