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星把他儿砸放到一边,双手交叉按压着季礼的胸口,按了好一会季礼吐出几口水又没了动静,按到手酸了也不见他转醒。
他只好想别的办法,托着季礼下巴掰开嘴,捏着他鼻子嘴对嘴吹气。旁边一群人神色古怪欲言又止,想阻止又没伸出手。
连续几次之后,季礼悠悠睁眼,正对上李衡星再度俯身眼看就要贴上的嘴唇,他想都没想猛的推开了李衡星。
李衡星毫无准备被推翻,手腕撑地承受不了那么重的力度折了一下,钻心的疼。
季礼嗓音沙哑却不难听出他的愤怒,“老子是直男,你恶不恶心!”
李衡星一愣,捡起儿砸说了声对不起一瘸一拐走了。没人拦他,走出好一段后季礼才追了上来,“你……受伤了,我送你回去。”
李衡星固执的走到马路边等车,腿上的伤口被水泡过血是不流了,露出发白的皮肉,右边的手腕也疼的要命,被他刻意忽视着,反正他最习惯的就是疼。
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回城的车,李衡星同意多给五百清理费车主才愿意载他回城,临上车前李衡星心平气和跟季礼告别,“以后就别联系了吧,我取向大概正好是男的,再相处下去又踩到你雷点不好,这两天谢了。”
季礼想说点什么,李衡星快一步关了车门转过头没有再看拍着车窗的季礼。
李衡星摸着儿砸的壳,心想幸好捡了它,要不今天过的真亏。这个点本来以为家里谁都不在,当看到在沙发上撑额坐着的傅琅彧时,李衡星吓了一跳。
傅琅彧几乎是看到他的瞬间就皱起了眉,眸底隐隐露出一丝不满,“怎么又搞成这模样?”
李衡星又是一身水,湿漉漉的比送伞那天还惨,裤脚一边高一边低,右手不自然的垂在身侧,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本想悄悄回来自己处理好伤口,傅琅彧问起就说不小心摔了一跤,眼下被撞个正着,他连措词都没想好。
“大佬,我说我是为了救它才受伤的,你信吗?”
李衡星把他儿砸举起来,一只巴掌大的乌龟缩在壳里不肯探出脑袋。
傅琅彧轻叹一声,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看李衡星的状况让他自己换衣服显然不现实,傅琅彧单手把他拎进了房间。
李衡星手一动就疼的冒汗,他手抬不起来,傅琅彧直接把他的T恤撕开再从胳膊脱下来,脱到裤子时李衡星拉不下脸,急忙按住傅琅彧的手,“别,我自己来就行。”
湿裤子裹在身上贴的很紧,李衡星高估了自己的左手,努力了好一会都脱不下来,还扯的腿上的伤口生疼。
“额……大佬,要不你帮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