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彧曲指敲了敲桌面,“坐直。”
李衡星忙直起腰,就跟小时候被老师点名似的,那点伤春悲秋的小情绪很快被抛到脑后,因为傅大佬做的菜太好吃了。
李衡星清楚自己的厨艺,顶多就是把东西煮熟,能吃不至于进医院。
一对比大佬的手艺,自己前几天辛辛苦苦做的饭菜倒像在虐待大佬的胃。然而大佬每次都一言不发吃完,搞得李衡星以为傅琅彧没怎么吃过中餐所以要求很低。
“大佬,可以商量个事吗?”
李衡星咽下饭略显小心的开口,傅琅彧嗯了声示意他说下去。
“就是以后,能不能你下班回来再做菜啊,我负责洗菜刷碗,收拾那些也由我来做,你就负责做菜这个环节行吗?”
傅琅彧一口回绝,“不行。我有时下班晚,或者需要外出应酬,晚饭你按时做,做完我没回来你自己先吃,不用等我。”
好吧,李衡星也就随口那么一问,大佬不同意那他就继续练手吧。
吃完饭单手玩了几局消消乐,该来的躲不掉。傅琅彧罕见点了根烟,抽完摁灭烟头过来催促李衡星去洗澡。
虽说也不是第一次在傅大佬面前脱光光,但洗澡不一样,要花的时间长,没做点心理准备还真豁不出去。
离的近了还能闻到傅琅彧身上淡淡的烟味,李衡星脸上升温,紧张的两只手都像废了,动都不敢动。衣服一件件脱离,李衡星没话找话,“这灯挺亮啊哈哈。”
估计傅琅彧原计划是要出门,正装都没换只是脱了外套,这会解了领带袖扣,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对比光溜溜的自己,李衡星感到一阵羞…耻。
傅琅彧没什么多余的情绪,调好水温控制好水流开始给李衡星浇水。
大佬客观的评价,“浑身没一块好皮。”
李衡星坐在小板凳上耷拉着脑袋,小声反驳,“男人带点疤比较帅……”
“弯腰闭眼,要洗头了。”
闭上眼睛李衡星反而觉得好多了,傅琅彧的手掌按在他脑袋上,一手抓着喷头一手给他抹洗发水。
李衡星逐渐感到不大对劲,这手法……像在撸狗头。
不过李衡星也没胆子提出异议,大佬能给他洗就仁至义尽了,自己没准是大佬服务的首个幸运儿,人贵在知足。
洗完狗头搓完背,前面是李衡星自己抹的沐浴露,洗好了傅大佬帮忙冲水,完事一裹浴巾弄到床上去。
套上宽松的衣服裤子,李衡星十分自觉的给自己上药,不敢再麻烦傅琅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