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熬夜熬的狠了,又出来晒了会太阳,李衡星觉得精神不振的,“是是是,我弱。所以季少就体谅下病人,先放我回家好好休息吧。”
季礼拧了半天眉不情不愿让步,“行吧,那你回去记得按时吃药,好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李衡星点头,挥手送别季大少,到家进门瘫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
季礼不是G市人,听说是N市很有背景的世家小少爷,是以在这边也一堆人上赶着讨好他。说来也怪,那些捧他的他不乐意跟人家玩,非要来找自己,不知道算不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昏昏欲睡间大门传来响动,李衡星挣扎着赶走睡意,揉着眼睛向外看。
傅大佬看到他乖乖待在家脸色缓和了些,“起来换身衣服,等下带你去个地方。”
李衡星哦哦应了两声,从沙发爬起身进了房间,庆幸自己刚才没选择跟季礼出去浪。
傅大佬没提他也不问要去哪,上车绑好安全带大佬才说,“我爸妈想见你,晚饭我们留在大宅吃。”
李衡星嘴角不争气的哆嗦了几下,“这么突然,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大佬话回的轻描淡写,“家常便饭,不需要准备。”
说是这样说,但这并不影响李衡星手心冒汗心跳如擂鼓,越靠近傅家大宅心里越是五味杂陈。
“大佬,我想起家里衣服没收,要不你靠边放我下车,我回去收衣服,吃饭的事改日吧?”
傅琅彧目不斜视,“不必担心,我会护着你的。”
李衡星感动之余又有点欲哭无泪,看来今天这趟是逃不掉了,早知道就穿正式点再搞搞发型,别没进门就被赶出来。
事实证明李衡星多虑了,门是进了,不受待见倒是真的。
老爷子八十高龄,坐在正中端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傅琅彧母亲年轻许多,风韵犹存气质温婉,淡笑看着自己儿子。
傅琅彧牵着李衡星进去,随意的跟父母打了招呼。
老爷子不悦别开脸,“胡闹,你结婚对象就找这么个小娃娃?”
李衡星惴惴不安大气不敢出,低头不语时又听老爷子沉声开口,“听说还是个哑巴,起初我还不信,现在竟真的连人都不会喊。”
李衡星握拳抬头张嘴忘词,憋了好一会憋的脸色通红,先是冲傅琅彧母亲喊了声阿姨,转到老爷子这边吃了一记冷漠的眼刀,嘴一秃噜喊成了爷爷。
话一出口惊觉自己闯祸了,李衡星立刻捂住嘴,没反应过来应该先改口纠正。
老爷子气得眼睛都睁圆了,话音更重,“老幺,你哪里捡来的傻子,这婚事我不同意,把他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