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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星疼得后背冒了层汗,浸润到鞭伤无异于伤口撒盐,疼得他身体止不住的抖,没有余力在嘴上逞强。

    额头的血流进眼睛,看东西一片血红,傅以恩的面容变得阴森可怖。

    “怎么,疼了?”傅以恩没有急着下第二刀,起身从外套口袋拿出一个白色药瓶,“给你喂点止疼药,这可是国外新研发的,几颗下去保你什么痛都抛到九霄云外。”

    李衡星直觉那不是单纯的止疼药,傅以恩不会这么好心给他普通的药物,所以在傅以恩掰他下巴时紧闭着不肯张嘴。

    将近两天没进食的他敌不过傅以恩的力气,傅以恩恼怒于他的不配合,一口气倒了小半瓶进去,随后捂住他嘴巴强迫他把那些气味难闻的药片吞了下去。

    傅以恩把瓶盖拧紧放好,“便宜你了,很快你就会爽上天,求着我拿东西捅你,李衡星,我看你还能装模作样多久!”

    几分钟后,李衡星体内窜起一股热,如同被放在炭火上炙烤,仿佛要把体内的水份都燃尽,汗液湿透了血迹斑斑的上衣,被汗水泡着的后背当真一点痛也感觉不到。

    他把嘴唇咬出了血,跟体内那股陌生的浪潮对抗,强压着堆积到喉咙的低吟,万不得已他就一头撞死在墙上,绝不求傅以恩那个人渣。

    “想不到你这小浪蹄子还挺能忍,放心,这药还有注射式的。你要是能忍过一小时,我再给你补一针,到时你的下场只有两个,一是向我低头彻底服从,二是把自己熬废掉。”

    李衡星掰折了一根手指,借着急促剧烈的疼痛恢复一丝神智,“傅、以恩!你个狗杂、种,放开我!”

    傅以恩眼底闪过惊诧,复又冷冷笑开,“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根手指可折。”

    没有等到一小时,傅以恩提前给他注射了药剂。李衡星顿时感觉血液似乎都烧了起来,额头手臂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绷紧,硬得像石头。

    他压抑不住的痛苦嘶吼起来,“呃!啊啊啊!放开——”

    傅以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臭婊子,接着假清高啊!把你这丑态拍给傅琅彧看会怎样,恐怕会被你吓萎吧,他以后对你还会有想法吗?”

    李衡星指甲抓挠着大腿,然而任何刺激都没有用,他感觉不到疼痛了。

    摄入大剂量成份不明的药物,等同服毒。傅以恩解开他脖子上的锁链,拖着他出去上楼进了另一间房。

    “来,这是你最爱的傅琅彧的房间,让你死在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以前他忌惮傅琅彧,哪怕住进来了也不敢动这间主卧,今天他被李衡星的反应刺激到了,抛却了恐惧开始作妖。

    傅琅彧许久没有回来睡,房间却是一尘不染,床上的被单也是干净的,有淡淡的香薰味。

    李衡星一身血污,被傅以恩扔到了床上,浅色的床单染脏了。

    他把自己闷在被子上,双手死死抓着床单煎熬着,拼命暗示自己忽略某个另类疼痛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