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映没喝酒，单是被顾驰看得脸已经发红了。

    林落好死不死地，来了一句：“哎呀，我们学神的脸怎么红了？这里太热了？”

    把葡萄塞进顾驰手里，司凌映应付了一句：“是有些热，火烤的。”

    他脱下校服外套，里面还是一件白色针织衫。

    白色针织衫勾起了顾驰下雨那日的回忆，他脸一热，司凌映腺体的味道侵袭了他的神经，好想再闻一闻。

    林落他们都去自助吧台夹肉了，顾驰趁着没人，靠近司凌映，在他耳边诱哄：“给我点信息素呗。”

    司凌映第一次拒绝了他：“不行。”这里人太多了，放出信息素会干扰到别人，而且，林落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会闻到残留的信息素。

    顾驰拉住他的手还没有放开，指尖轻轻骚动他的手心，催促他：“一点点，就一点。”他的唇很红，眼中水光潋滟。

    司凌映身体轻颤，咬着唇，重复：“不行。”

    顾驰噘着嘴，伸出手指，轻轻摩擦司凌映的脖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手指流连在司凌映腺体上的时间很长。

    他们坐在餐厅中的一个角落，顾驰的动作被司凌映挡着，别人看不见。

    顾驰碎软的额发贴着司凌映的脖子，很痒。

    一种不同于痒的触感在司凌映的脖颈上研磨，顾驰亲了一下他的脖子！

    司凌映后背猛然弓着，几乎要跳起。

    他的瞳孔收缩着，心也跟着颤抖，顾驰阖着眼睛，指尖带着滚烫，仍然在他腺体边缘徘徊。

    顾驰脸颊红红的，哑着嗓子：“现在不给，晚点补给我。”

    司凌映情不自禁地伸手，拨开顾驰的额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跟醉了的迷离眼神，他的唇形很好看，看上去软软的。

    灯光昏黄，餐厅中播放着婉转缠绵的音乐。

    司凌映伸出冰凉的手指，按在顾驰的红唇上，随着音乐的旋律，一下下摩擦，他黑沉的眼中仿佛蕴含着幽暗的火光。

    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立刻亲吻顾驰，无奈，司凌映把顾驰拉进怀里，贴着他的耳廓，嗓音带着轻微的嘶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现在乖乖的，自己坐好。”

    顾驰点点头，似乎听懂了，只是，攥着他的手，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开。

    用他的手做枕头，顾驰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晚会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