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身后,那些无用的子孙们一直摇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定都是文鸳一人所为,和自己没有关系。
但前几日争夺家产时,他们可不是这么觉得的。
文鸳被官兵们一直带到了镇子中央,他们在行刑台上架了火,逼问文鸳为何毒害将军。
文鸳头也不抬,一字不答。
便听那负责拷问的人道:“既如此,那就莫怪我们不客气了。”
文鸳被推进火中,用铁链捆绑地严严实实。
她忽的说了一句:“他死了么?”
“元将军吉人自有天相,怎么可能被你这么个小计策毒死。”那人高高在上地说。
文鸳听着那人的话语,恨意疯狂在心中滋生着,他怎么不死,为什么不死?
他害死了周清闲,他怎么能不死!
文鸳死死地咬着牙,目光中迸溅出能够杀死人的恨意,遥遥地看着拷问自己的官员恭维将军时,作揖的那个方向。
烈火继续灼烧着文鸳的躯体,她被烧得目光逐渐涣散,重重火光中,她依稀看见了当年躺在藤木椅上的白衫少年郎,浅笑着朝自己伸出手,语调轻快:“阿鸳,好久不见。”
于是文鸳也就伸出手去,抚上对方的手:“好久不见。”
第64章 来戏班子啦
“奶奶,您怎么哭了?”小谷芋神色中带着不解,看向文鸳。
他到底还是个小孩子,无法理解文鸳脸上的复杂表情,只是抽出纸巾来,慌乱地递过去,想让奶奶擦一擦眼泪。
文鸳接过小孩递来的纸巾,按在眼角上:“谢谢小芋头,奶奶没事。”
少顷,文鸳恢复了往日笑眯眯的模样,问小谷芋:“小芋头,奶奶前天留下的作业,你做好了吗?”
小谷芋并不怀疑奶奶是在转移话题,闻言乖乖地点头:“做好啦。”
“拿过来奶奶看看吧。”
“好哦。”小谷芋哒哒哒往房间跑去,不多时,便拿了两只憨态可掬的猪崽木雕回来。
其中模样更为精巧的自然是文鸳雕刻的那只,小谷芋雕刻的虽然和文鸳的十分神似,但是用刀远没有文鸳利落连贯,带着不少磕巴的痕迹。
容潇站在一旁看着,恍然大悟那刻刀上的文鸳二字为何看着眼熟。
多年前,她游历时,曾在街边摊上买过一对和小谷芋手中一无二致的猪崽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