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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颂并非故意危言耸听,他的确十分想念江柏洲,不在同一所城市,连空气都显得稀薄。

    “我很快就回去了,刘汝他们买了后天中午的机票,我给你买了礼物。”晚饭前,他和刘汝去逛了楼下的奢侈品店,看上了一对做工精良样式又简约的对戒,第一眼看到,就觉得非常适合元颂。

    之前,他们一起逛夜市时,元颂想买一对学生摊主售卖的戒指,当时俩人感情还没什么进展,被他无言拒绝,如今是时候给对方一个承诺和交代了。

    当然,他知道应该定制对戒才显得重视,但现在就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给小男友惊喜,哪怕只能哄他开心一会儿,心里都会很满足。他也是第一次恋爱,看着各种熟练,其实还是生疏。

    索性就跟着自己的内心来,真情实感总不会有错。

    俩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江柏洲不想元颂熬夜,怕他头疼,再三说了好几遍晚安,才依依不舍挂断视频。

    一想到明天还抱不到小男友,江柏洲就觉得这一个人的长夜真难熬,比古代不得宠的妃子还怨念深。

    ***

    翌日晚饭前,元家三兄弟难得都不忙早早到家,趁着等晚饭的空隙一起斗地主。

    元程谨不满大哥故意放水,四个二留到最后都不提前炸掉元颂的双K,这种独孤求输的精神,比傻子还智障。

    合着都在坑自己的钱是吧?

    元程谨不干了,摔掉手里留下的一把牌,冲大哥嚷嚷:“元程景,你好好看看你跟谁一伙?元颂是对家!是地主!你看看,好好看看!”

    气死了,大家都是弟弟,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

    “哎呀,你这么较真干什么,小颂一个啃老族,还是肄业学生,他哪儿有钱输给你啊!”

    元程景不急不怒,试图打圆场,力争自己没区别对待。可惜,人元程谨不买账。

    “他卡里的钱能买两个咱家这样的别墅,缺这万儿八千的赌资吗?”当他是傻瓜吗?呵呵!

    元颂才不管这些,看二哥转账五千元痛痛快快收下,然后将大哥的五千偷偷又转了回去。

    这要是让元程谨看到,他们合伙诈人钱的罪证可就坐实了。

    再玩下去就是白白送钱,元程谨不玩了。随着扯过沙发上的制服外套,噔噔上楼跑了,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