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了,你抱着枕头去吧!”
黄睿和刘汝还有一大堆事儿要忙,没人愿意陪着神经病·江无病呻/吟,早早散去各忙各的了。
可怜江柏洲有一肚子酸水要倒,可惜无人理解,他好郁闷,好愤世嫉俗,好想捶墙啊!
平日元颂哄起人来口灿莲花,没有撒娇搞不定的人。
这次,他一反常态没有再理江柏洲,而是自己一个人开开心心去找裴凝赴宴了。
俩人凑在一起,饭也没吃多少,却笑得都要肚子疼了。
也不怪裴凝大惊小怪,主要是江柏洲吃醋的举动太怪异、太反常,像小孩粘着喜欢的人要糖吃,不给就打滚撒泼说狠话绝交,活脱脱一枚罕见的幼稚鬼。
“我柏哥真的太可爱了,我可太爱看他吃醋了。”元颂抚着高脚杯,笑得眉眼舒展,十分享受,类似一种被需要的成就感。
“我靠,这还是我以前认识的谈/情就翻脸的酷哥吗?下次你一定要偷拍视频给我看,孩子实在想象不出来那反差感。”
裴凝从一入行,就对江柏洲形成了惯性认知,那个人板起脸时你几乎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温情,方圆一米的空气都让人窒息。
如今居然沦落到吃枕头的醋,哈哈,真是活久见。
元颂吐槽爽了准备打道回府,他是开车来的,酒喝了不少只能叫代驾,没想到刚到门口就看到江柏洲搭着刘汝的顺风车来了。
看到元颂醉醺醺的模样,他仍旧面无表情,径直接过小男友手里的车钥匙,拉开车门,打火驱车给人当司机。
一上车,元颂就老实坐在副驾上不吭声,他拿手拄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笑眯眯盯着专心开车的人,嘴角勾得春风荡漾,甜得像有蜜流出。
江柏洲表面上冷得连个眼神都不给对方,其实心里早被对方温暖的笑容蛊惑得没脾气了。
只是拉不下脸和好,怎么说也是他起的头,怎能结束得不明不白。再说,他还生气呢,元颂也不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