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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碎裂与画纸撕裂的声音让解和川的体温几乎降至零度。

    “哼,和我抢男人,跳楼的时候怎么没摔死你。”徐小姐收回腿,拍了拍手,不屑地看着脚边的碎屑。

    突然徐小姐的脖子被人捏住,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那么轻易的举了起来,轰地一声,徐小姐的后脑几乎 要把墙壁砸出一个坑。解和川眼中的杀意明晃晃地暴露在徐小姐眼前,手上的力度已经是奔着把她掐死去 的。

    徐小姐终于知道害怕了,眼泪与鼻涕混着一起流下,可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如将死之人咔咔 叫。

    就在徐小姐即将晕过去的时候,解和川松了手,他捏住被子擦了擦手,嫌弃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徐小 姐,“别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解和川坐在床边,脚下是已无法复原的画纸,他只能拿出手机一遍又一遍看着季云洲的照片,眼中有万 千柔情流出。

    直到徐小姐在卫生间重新整理好仪容仪表,他才收回手机,冷漠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妻。

    解和川看着她说:“等会有人来,你......”

    不等解和川话说完,丁悦和裴琴就嘻嘻哈哈地从门外走来,还开心地冲解和川招了招手:“你来这么

    早?”

    解和川反手扼住徐小姐的脖子把她送进了原来季云洲住的房间里,然后把门反锁上,“你还是老实待着 吧。”

    他回到走廊,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礼貌地向丁悦鞠了个躬,“拜托你们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丁悦指了指门,然后靠在解和川耳边小声地说:“都安排好了,就你要的没上牌没过户的黑车难搞,最 快也得明天到。”

    解和川陷入了沉思。

    “我明天结婚会不会来不及?”

    裴琴此时兴奋地出声:“婚礼现场一起逃婚不是更浪漫吗?!这种事情要是我也能做一次就好了,在婚 礼现场把我心爱的人抢走,然后一起私奔。”

    解和川说不心动是假的,他这辈子过的太平淡,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闪着光的小太阳,他也想为了他做 一次出格的事情。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晚上看看能不能把季云洲喊出来,一块讲讲这事,不行就明天。”丁悦比了个 〇k,能看到季云洲和解和川一直在一起比自己能不能恋爱重要多了。

    三个人又转到了别的话题上,等到解和川从公寓出来时,外面天色已暗,粉紫色的晚霞伴着橙色余光从 天际的一端晕染至另一端,美的像是有人拿着水彩在云上作画。

    晚风吹起衣摆,扫过耳旁,他仿佛听到有人靠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转角处的每一个身影都有季云洲的出 现。

    解和川开始怀念季云洲在他身边,一边絮絮叨叨一边牵着他手,两人并肩走在街道上的时候了。

    如果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他就好了。

    季云洲刚下车回到自己家门口,入目是一座小山高的鹌鹑蛋,整整齐齐的摆在他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