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齐咬着唇,含糊不清地说:“你......再往里进进。”
“再进就是你的敏感地带了,急什么。”林温文手指最远也只能到达那处的下方,就像被蚊子咬了,却 只能挠到蚊子包下方的感觉,但挠着有感觉也很爽,但却不止痒,甚至会越挠越上瘾。
现在安齐就是这种感觉,有感觉,很爽,但却不满足。
当林温文的手指能够随意进出的程度时,这才抽出手指,怼上了自己的大宝贝。
抽出时,巨大的空虚感让安齐心底一阵失落,扬起身子抬手向林温文要抱。林温文接住他拥抱的同时, 也把自己的棍子捅进了安齐的身体里。安齐双眸顿时失了神,无力地靠在林温文的肩膀上喘息着。
安齐微微仰头,脸蛋浮着一片潮红,嘴唇湿哒哒的,脸颊和鼻尖上的液体既像汗水又像泪水,润着安齐 红扑扑的脸蛋。安齐的目光有些涣散,舌尖也若有若无的扫过唇角,挑起的眉眼媚的像只狐狸,与他平日冷 静的形象大相径庭。
林温文的小鹿又幵始疯狂乱撞,这头阅人无数的鹿,推了推自己的大佬墨镜,严肃地告诉林温文:“今 天必须把他操哭才能罢休。”
安齐挺直了腰,随着林温文的频率一上一下,呻昤比上一次软了不少,像是故意在学着女性的娇娇的喘 息。
“宝贝,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性感的。”林温文抱紧了他,一圈圏齿痕落在安齐圆润的肩头上。
安齐伸出手插入林温文的发间,揉着林温文被汗水微微浸湿的发尖,喘息一声后,“我是不是还要谢谢 你夸我?”
林温文浑身一哆嗦,急忙摇头说不,黑夜里炯炯有神的狗狗眼抬眸盯着安齐,“我眼里只有你,以后也 只会有你。”
安齐收回手,放在自己的后颈上,撩起满头及肩的长发,随意地在空中甩了甩。从发尖甩出的水珠,就 像月色下的尘埃,漂浮在空气中,闪着微弱的光芒。
“如果你的眼睛里有别人,我会把那个人赶走。”安齐捧起林温文的脸,看得认真,他唇齿微启,樱红 的舌尖舔了舔林温文的鼻尖,“你知道的,我有这么疯。”
林温文虔诚地望着月色中的安齐,他现在完全为安齐着迷。
“不,不需要你动手。”林温文捏住安齐的手腕,带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伸去,“如果你对我不满 意,就把我的命拿去吧。”
安齐顿了下,笑了出来,和林温文抱在一起,扯着嗓子笑了好几声。
“我们一个疯子一个傻子,绝配。”
两人在月光下相拥而吻,很快就滚到了一起,两个人都像是软体动物,死死的缠住对方。床脚随着一起 一落的影子而咯咯作响,像个看不见的观众,配合着两人的喘息与呻呤,发出了不搭调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