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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云洲没哭了,小孩又立马哭了起来。

    季云洲垮起个批脸,把玩具往地上一拍,更加大声的哭了起来。

    小孩又没哭了,怔怔地看着季云洲。

    解和川揉了揉眉心,当他挂断电话的瞬间,世界在一刹那间安静了下来,静的就像能听到空气在耳蜗上 打旋般。

    林温文打趣地说:“咋了?看你一脸肾虚的。”

    “安齐他妈妈抱过来的孩子,被季云洲抱回家了。”解和川烦躁地揉着鼻根,“他怎么就那么喜欢捡孩

    林温文闭上眼睛想了一下那个孩子的来历,“你说的是安齐的弟弟啊......”

    解和川笑了,“这孩子是安齐的弟弟? 一家人倒是像。”

    林温文不解地问:“像什么?”

    “一家都闹腾。”

    手术室的门开了,安齐被推了出来,半边脸上盖着医用纱布,脸上一丝血色没有,他躺在担架上,就像 没有生气的死人。

    林温文正打算和解和川说话,看到安齐出来了,立马跟上了担架离去的方向。

    解和川目送林温文和安齐的离幵,自己乘另一辆电梯下楼。

    安齐的伤并不重,所以在麻醉的劲过去后就醒了。

    安齐看向林温文,心情有些忐忑,他的手放在自己受伤的右脸上,点了点纱布。

    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他出声问道:“我是毀容了,对吗?”

    医生正在和林温文讲注意事项,听到安齐的声音后,摇了摇头,“毁容不至于,就是会留疤。”

    林温文看到安齐醒了,立马蹦跶了过去,趴在床边蹭着安齐冰冷的手,“你醒了啊!困不困?饿不饿? 要不要暍点水啊? ”林温文神态像极了一条正在摇尾巴的大狗狗。

    “我不再漂亮了。”安齐垂下头,神色黯淡,目光找不到焦点。

    “瞎说,你可漂亮了。”林温文伸着脖子,到了安齐的目光的下方,“让我仔细看看你。”

    一听说林温文要仔细看看,安齐立马偏过头不肯让林温文看。

    林温文脑袋又凑到了安齐目光所向的地方,深情注视,“你怎么能连受伤都这么好看,我太喜欢你了, 我觉得我今天比昨天更喜欢你。”

    安齐抓着被角,怯懦的问:“那明天呢?”

    “明天永远比今天更喜欢你。”

    安齐脸红了,垂着眸子,让纤长的睫毛遮掩住羞赧的目光。

    安齐出院那天,法院又发来了传信,安齐的继父和母亲在他出院那日开庭审判。

    本来法院的人认为只有继父下手害人了,所以只算他一个人故意伤害罪,安齐的母亲只算寻衅滋事。但 由于安齐的母亲为了那张谅解书,三番两次的为难受害者甚至出手伤人,导致两个人的罪名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