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要…”,易轸反手撑地,吸了吸鼻子:“要不…你把我打死吧…趁你、现在还喜欢、我…”
纪采蓝如他所愿,扬手抽了他左胸一鞭:“胡说什么呢你…”
粉色猫咪肉垫形状不消一会儿马上浮现,臀后的阴茎瞬间躁动起来,她抬腰坐下,洇湿了他的裤子。
“出来还戴这个、还带这个…真骚啊你易小轸…”,纪采蓝竖起短拍,利用拍子薄薄的侧面分割他的身体。
易轸低头喘吟,眼泪滚下胸膛,被她的皮拍打得四处飞溅。
灼热的痛感烧出体内一阵阵情欲,他情不自禁地顶弄身上的女人:“你…喜欢就、好…”,不使点手段他要怎么把她留下,哪怕只有一秒…
是啊,她很喜欢…纪采蓝向后推开他的裤子,扶着肿胀的肉棒一坐到底,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龟头划过道道褶皱,紧致的穴肉将易轸的呼吸束得紧绷,明明已经在她里面了却还是控制不了翻涌的眼泪,一颗颗坠落。
粗硬的肉根抵着穴口,撑得纪采蓝一阵酸胀,想收绞穴肉让它变小只是徒劳无功,反倒是惹得内壁吐出一泡欲望的涎水。
她扔了皮拍,双手攥着他胸前的链条当做缰绳,摆动腰臀,肆意骋驰。
半坐的姿势使得易轸腹部肌肉持续发力,块块肌理覆了一层油润的光泽,是他的泪水、他的汗水和她的淫水。
“嘶…好、好深…好、好喜欢你啊…姐姐…”,挺动腰部迎合的易轸嘴上也没闲着,知道她喜欢什么便叫给她听:“…好湿…呃…别、别…我先不动了…” 他被夹得差点没守住,抖着声音求饶。
纪采蓝意乱情迷之际逐渐品出些不同,关于连见毓和易轸之间的差别。
她那丈夫吧…不知是否因为初经人事,行事温吞,需要她推一下他才动一下;而易轸呢,勇于尝试新事物,也乐于表达,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做什么。
她喜欢从0到1的教导,也喜欢日积月累的默契。
心里还顾忌着易轸的比赛,纪采蓝双手掐在他喉下锁骨窝处,逼他释放。
她亲了亲他嘴角溢出的口水,轻柔地哄:“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