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好多了。”就是鼻子还有点塞,喉咙隐隐有些痛。
时榕好久都没有生病过了,这一病就来的有些凶猛。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病这么严重。
不过,输过液之后,他脑袋没有下午那么沉重了,整个人也有精神了不少。
“好,这里有药,输完液回去后,要记得吃药。”
“好。”
屋内又安静下来了。
往常其实也有过这样的安静,但是那时候时榕就没有感觉到尴尬过。
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尴尬什么。
时榕自己都琢磨不明白。
傅易没出声,但是有在观察时榕的动作。
时榕躺在病床上,没什么肢体动作,但是眼神戏很足,光是他在这里坐的一会儿,他就偷偷瞟过来好几下。
傅易也不揭穿他。
没一会儿,小羽进门来了。
时榕在心里面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有第三个人在,他要轻松不少。
小羽是按傅易的要求,回去给时榕拿衣服去了。
“傅老师,剩下的时间我来照顾他吧。”
小羽想的是傅易应该很忙,一直待在这里的话,有些耽搁他的时间,所以他想着换他来。
时榕听到这话,看向傅易。
他想把傅易弄走,但又张不了口。
就好像成为了一个矛盾体,一边想让人走,一边又想要把人给留下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没事,我在这陪他输完后一起回去。”
小羽眨了眨眼,好像反应过来自己多事儿了,他忙找了个借口,又出去了。
屋内又只剩下时榕和傅易两个人。
“易哥。”
时榕叫了一声傅易。
傅易抬步走到了病床跟前,问道:“怎么了?”
“我好像还没跟你说谢谢呢。”
醒过来之后,他光顾着别扭了,都好像还没有说声谢谢。
“我们是朋友,这种事情,不需要说谢谢。”
对哦。
他们是朋友。
如果换做是沈贺或者是何秋蕴在这里,他是绝对不会想到说谢谢的。
但是跟傅易……
“你如果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说,但是暂时还没想好怎么说的话,可以暂时先不讲,等你想好之后再跟我说。”
时榕冲着他眨了眨眼。
“你表现的太明显了。”傅易扫了他一眼,“好歹我也是演过这么多年戏的人。”
“我才没有。”
时榕嘴硬,傅易也没有强求他,给他递来了一瓶水,“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