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冷邪厉贴着电梯,努力想理由:“我俩是不是得保持距离?刚才只是一时冲动……”
厉望冷静地陈述事实:“冷少,十分钟前你还拽着我衣服哭得很大声。”
“那那那是意外!”冷邪厉红着脸解释:“我我我们都是霸总,这不不不不行的……”
厉望沉着论证观点:“五分钟前你还在撒娇说嘴肿了。”
“不可能!”冷邪厉选择性失忆:“我我我才没有撒娇,霸总才不会撒娇……”
厉望给予致命一击:“但现在你的嘴确实……”
“不行的!”冷邪厉闭上眼,大喝一声,“我们家家训,冷家男人永不为下!”
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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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嗓子用尽了冷邪厉的丹田之气,他猛地喘了几口气,偷偷睁开一只眼去看厉望反应:“所以,霸总和霸总是不可能的!”
厉望半天没有说话,冷邪厉眼神飘忽着,小声道:“我俩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冷少,”厉望沉默地看着他把脑袋越垂越低,突然冷声道,“坐上来,自己动。”
冷邪厉:“??”
“……这是你们家语录吧?”厉望若无其事般补充,“这家训可能只是提出了一条新思路。”
冷邪厉:“……?!”
该死,好像哪里不对但好像又没毛病。冷邪厉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方案的可行性,严肃提问:“如果这样,两个霸总是不是得一夜十四次?”
厉望:“……”
“或者说霸总的力量相互抵消,一次也没有?”
厉望注视着他,微笑:“冷少,你可以找人实践一下。”
“那那那还是不了,”冷·理论派·邪·退堂鼓一级表演艺术家·厉小脸通红地摇了摇头,又摸着摇晕了的脑袋,挣扎着完成自己未竟的事业。他在厉望冷静的目光下,伸出脚尖在地上划了道线,“总之先保持距离。谁先越线谁就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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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秒后,冷邪厉就被不断涌进电梯的人推搡着,倚进了厉望怀里。
被迫从“人人”变成了“从”,最后又成了“人”的冷邪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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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望把他垂在脸庞的小卷毛拂到耳后,压低声音,一字一顿:“禽、兽。”
那耳尖颤了颤,漫上一层深红。冷邪厉侧头看他,狗狗眼透着点委屈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