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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沉默结束这个话题,许晋刑随手关上了大门。

    “喝点什么?”他问祁青暮。

    祁青暮转头看向他,男人站在不远处的酒柜前,没有看自己,而是在挑酒。

    祁青暮:“白水,谢谢。”

    挑酒的男人一顿,随即打开下面的实木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瓶茶饮,“这里没有矿泉水,绿茶喝吗?”

    “可以,谢谢。”

    许晋刑拿着绿茶和一瓶啤酒,转身正欲走来,看见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祁青暮愣了一瞬,随即笑道:“你倒是不客气。”

    “我之前的态度有些不太好。”祁青暮嘴角含笑,眼神平静,“如果可以话,请接受我的道歉。”

    许晋刑拧开绿茶的瓶盖,放到祁青暮跟前,然后坐在他的身边,两人之间的距离蓦然拉近。

    “怎么想起来道歉?”

    “因为冷静下来了。”祁青暮如实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不应该对您撒气。”

    话落,耳边响起一道哼笑,似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一样,带着一点含糊的鼻音。

    “现在承认对我撒气了?”

    “抱歉。”祁青暮拿着绿茶,没有喝,轻声解释道:“刚才冷静下来想了想,以后顾屿会出现在我生活中的几率大概比您还要多。如果我仍然气恼他的存在,只是在折磨自己。”

    只是工作时间会遇到许晋刑,毕竟这个男人相对来说还是很中规中矩的,虽然对自己有其他想法,但从始至终都没有强势侵入到自己的日常生活中。

    但顾屿就不一样了。

    祁青暮想到了一种可能,仅仅是一种猜测……

    需要许晋刑帮忙验证而已。

    果然,听见他的话,许晋刑眉头微蹙,不悦地盯着他,“什么意思?”

    “他是您的继子。”祁青暮回望他,无辜地眨眼睛,“他说他成年了,也就是说,再开学的时候,他就该上大学了。”

    许晋刑是聪明人,“他报了南大?”

    “不清楚,但我确实在南大附近见过他。”祁青暮收回视线。

    看样子许晋刑也不知道顾屿报了哪所大学。

    然而这种未知很快就被许晋刑坐实。

    “有可能。”许晋刑放下啤酒,略显疲惫地捏住眉心,仿佛分秒之间诞生了一间让他无法招架的难心事,“南大地质学很出名。”

    “地质学?”

    “嗯……”他停顿两秒,“顾屿的父亲曾经是一名地质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