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道:“年轻人啊,做决定之前一定要深思熟虑啊。”
顾屿:“但如果我有记忆,一定会抛下一切去寻找他。”
老教授顿了顿,终是笑了起来。
“只要好好的,怎么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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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六,春暖花开。
两辆车停在南大街边的临时停车场,祁青暮坐在副驾驶上,垂头看着手机。
程几何:我已经准备好了,陆哥特别慢!
陆读:……要不是我正好在看手机,就不会发现你甩锅,还在蹲厕所的某个人@程几何
程几何:嘿嘿!
孟洋洲:你们俩能快点么?再多停一会就收钱。
程几何:人有三急啊!更何况你缺那点停车费吗!收费阿姨看你长得那么帅,每次都只收五块钱!
孟洋洲:我给五块,你们还给我五百块。
陆读:我马上就下去。
程几何:???
寝室群里特别欢快,祁青暮看得嘴不合拢。
“这么开心。”旁边传来一道不爽的声音,“啧,能把他们带去见姐姐所以才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祁青暮侧头望过去,充当司机的顾屿斜睨着他,一看就是吃醋了。
“这你也吃醋啊。”祁青暮更开心了,甚至轻笑出声,“我们早就约好这个月会去看阿姐,之前也告诉你了,怎么现在吃起醋来了。”
最近祁若茗的病情越来越好了,何燕几乎隔两天就给祁青暮汇报一次她的情况,起初何燕只是带着她离开室内,在疗养院的小花园里走动,每天有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出么。后来祁若茗渐渐习惯,并且很喜欢在外面待着,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太阳下照射阳光也好,何燕将室外活动时间延长,变成了上午和下午分别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用于室外治疗。
就在昨天,何燕兴奋地打来电话,说她带着祁若茗离开了疗养院,去到附近的商场里逛了半个小时左右。
她说祁若茗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对外界的事物感到无比新奇,整个人看起来都很兴奋。看见陌生男人的时候也不会表现得太过激烈,只不过频频向何燕靠拢的样子还是令人感到一丝担心,所以只待了一会儿,何燕就把她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