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像是他肚子的蛔虫似的,立马瞧出来他的意思,讨好卖乖,“哥,那我还继续么?”
过了很久,余昂都觉着自己一定丧心病狂,一只手穿在他头发里轻轻揉,想着以后怎么都得对这个小孩好点。
又过了一段时间,余昂的懊恼全都被取代。
余昂意犹未尽,还想再亲一次,南絮挡住他抱怨,“嘴疼。”
“嘴疼啊。”余昂摸了摸他唇,自己确实是没轻没重,欺负狠了,他问:“要不要上医院?”
南絮都要演出了,都怪自己没节制,余昂再次狠狠埋怨自己。
南絮沙哑着嗓子说:“哥,你太夸张了。哪有人去医院的。”
余昂紧闭着嘴,没听见他的话,倒注意到他声音变了,“你嗓子怎么了?”
“嗓子疼。”
余昂立马反应过来,臭骂自己坏胚子,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去医院这种话了。
他起身,心疼地说:“我去给你倒水,润润嗓子。”
南絮倒在床头,目送他出房间,兴奋地在床上滚了两圈,滚回余昂的枕头上,埋头蹭了蹭。
余昂这人爱干净,有些轻微洁癖,床单枕套隔三差五必须换洗得香喷喷,南絮很喜欢洗衣粉的味道,像余昂一样,让人安稳。
他想着去买同款洗衣粉带回宿舍。
余昂倒了一杯蜂蜜水,又拿了润喉片,还夸张地找来消炎药。
南絮灌了一杯蜂蜜水,直呼嗓子不疼了,余昂听见他嗓音逐渐恢复,这才松了口气,暗暗想南絮那把好嗓子是用来唱歌的,不是用来胡闹的。
吃完早餐,余昂把人送回宿舍,然后驱车去了公司。
秘书通报后,人刚迈进吴总办公室,一叠文件扔过来砸在腹部,落在脚边,余昂看见封面上赫然印着“南絮星动企划策“几个大字。
“你醒了?还有脸来见我?”吴总发起脾气来,声如洪钟。
余昂捡起策划书,顺带推上门,把企划书规矩地放回桌面上,“吴总,你别跟我生气了。”
吴总此时吹胡子瞪眼不为过,一听他这么轻飘飘的一句,更为光火,昨晚在在酒局上有多隐忍,此刻就有多愤怒。
要不是顾忌着体面,真想给余昂两巴掌。
余昂当然也知道吴总有多怒,所以他承受着,难听的不难听的一个字都没狡辩,恭顺等着吴总骂。就算怒气再大,被骂的闷不吭声,吴总骂了会儿觉着没劲儿,喝了口茶,说:“赶紧走。下次你要这样,别怪我不念情分。”
余昂跟吴总笑呵呵打趣了两句,心情大好地从办公室离开。
余昂一走,吴总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通话界面,他对那头人说:“听见了吗?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