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紧张什么。”
她有时是琢磨不透比自己更年轻的男人,经历着她也有过的年纪,却是副想动不敢动,还在等待她送上门的羞怯面孔。她打量着这个老熟人口中的好孩子,镁光灯下吐舌头逗人笑的大众偶像,原来他也是戴了层层面具,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溶解,或是时间久了就和原本自我的皮肉粘连。美沙想,他们真是同样无助又残忍的人,拣取对方蜕下的旧皮还不够,要互相剖开身躯才能证明自己并不孤独。
不过这家伙能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吗?美沙指引着他脱下自己略显单薄的外套与长裙,里面未着丝缕,她是早做打算,不比敦呆愣原地。眼里是追着她看,却要嘴硬,“美沙,你刚刚就一直里面什么也没穿走在外面……”
“对哦,我以为男人都喜欢这样。”美沙耸耸肩,胸部像热水袋咣当地,似乎她偷走了水族馆里一部分,此刻摇曳在那不适合哺乳动物生存的水底。
“你别说些扫兴的话,我没兴趣听。”她见男人蹙眉,便能知道他们下一句要说劝妓从良,而他们除了和她滚床单之外,最好是少讲些让她听了要发笑的话。
“我是说,我也喜欢这样,因为美沙的身材确实很好。”
她想是时候对敦稍作改观,这人虽然幼稚又枯燥,但说起实话来是不亚于她的。敦先是吻她,像狮子咬开猎物的喉管确保她不再动弹,不用食草动物的后蹄踹开他,当两人体温要融为一体,又引着她滚到了落地窗旁。
刚刚捂热的身体被玻璃倏地凉到,她想逃跑时已经被身后入侵的肉器钉住,狭窄的穴道容纳住非法来客,敦的水平似乎又有长进,知道另一手抚慰着她小丘上凸立的肉珠。两边夹击很快就让她撅着屁股又流出许多水,这才想起来这家伙好像没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