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断地扔完袜子,却发觉uber的派送员还没上班,想在线上买件新的都没法子,态度符合心情波动跌入谷底,“知道了我什么时候入学,是要去给我拍入学式纪念照,还是要替我交学费,把自己真的当作我的什么人吗?”
被连续呛了几句,处在梦里的原来也不止美沙,至少敦也清醒到想起,原本认识面前的女人时,她就是个目中无人的绣花草包。他便不想火上浇油地说些刻奇的怪话,直截了当道,“美沙,不要去那里工作了,我帮你交短大的学费,可以吗?”
不过确实是起到了应有的效果,美沙登时踩到狗屎的表情,“这么想玩救世主的游戏,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便宜态度又好的,只不过她们是没我正,恐怕你玩起来也不够尽兴。”
“你在说什么,美沙,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他向来不是巧舌如簧的人,仅凭自己的心意在行动,“我是认真地在和你说这件事,不是在酒吧喝多了随口乱说。”
确实,这家伙喝大了只会像个触手过多的深海生物,抱紧自己不会放手。生活在暗无天日之处的她,比起眼前初出茅庐未知深浅的男性,更知晓他们原本样貌尚未暴露时的黏腻,以及揭下面目后是怎样令她作呕。
“这副样子只会让我恶心,还轮不到你来管这些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