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薄耘看他。
傅见微解释:“出国前,我去了你报的学校。但当时放假,很多地方封了,我只在很外围看了下。”
“哦……”薄耘更自责了。他昨天真不该那么怀疑傅见微对自己的感情。
沉默着又走了十来步,薄耘忽然停下,拉住傅见微,将他揽入怀中,轻吻他的发,低声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儿照顾自己,有事马上跟我说,我能过来的,挺近的,飞机也就十几个小时。”
……救命啊啊啊!不是要说这个啊!是想说“对不起,昨天我误会你了,我不该像条疯狗一样狂圈地盘”!但是说不出口啊!
薄耘沉默片刻,说:“我会对你好的。”
……救命啊这什么废话啊!说对不起啊薄耘你这废物!
薄耘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终于鼓起勇气:“对不起,昨天我脑子突然飞了……”
傅见微摇摇头:“我说过,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这不是薄耘能经受住的诱惑!他暗暗深呼吸,问:“是只有我可以这样,还是别人也可以?”
……啊啊啊啊啊我特么在说什么狗话?!脑子被鲍桧吃了吗?!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不要太过分了啊姓薄的!
薄耘要绝望了,正要尝试撤回发言,傅见微轻声说:“我不知道。”
看吧,他不知……嗯?!?!?!
薄耘怔了怔,稍微松开傅见微,盯着他问:“你说什么??”
傅见微怯怯地看他一眼,飞快收回目光,说:“当然只有你。”
薄耘眯起了眼睛,质疑道:“你刚才说的是这个?”
傅见微点头。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薄耘说。
傅见微过了十来秒才抬头看向他眼睛,但立刻别开了,说:“只有你。”
“……”
薄耘沉默了一阵,说,“嗯,好。”
……
凌晨三点,薄耘回到国内,刚出关,就给傅见微发消息,问在干什么。
傅见微很快回他,说等会儿就上下午的课了。
薄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