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真有东西,还不少。
……
早自习预备铃响起,老师们刚起身,看到傅见微踩着铃进来。
“哎,傅老师。”
“怎么今天来了?”
大伙儿跟他打招呼,傅见微一一回了下,解释:“家里事差不多了,就提前销假。”然后去帮他代了这几天课的老师那儿道谢和问情况。
……
傍晚下班回到家时,傅见微开门的时候嘴角都带着忍不住的笑意。早上出门前他偷看了薄耘的手机,终于知道了对方这几天奇奇怪怪的举动是为什么。
大概就是薄耘在手机记事本里发现了自己失忆前写的“关于我当了我小舅的替身”抒情长文,看完酸了。不仅如此,这几天失忆的薄耘还在记事本里长篇大论地写了最新观察与感悟,看得傅见微直乐。
傅见微明白了为什么失忆的薄耘会以为他俩是包养关系。
——也许是因为,在薄耘的潜意识里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好,好到薄耘竟然会小心翼翼、不自信。傅见微简直没办法把“小心翼翼”和“不自信”这样的词与薄耘联系起来……这样是否可以作为真爱的证明呢?
薄耘在厨房洗菜,听到声音,撇头看了下,把西红柿从水里捞出来。
傅见微洗了手漱了口,换上家居服,这才进厨房,从背后抱住薄耘,靠他侧肩上,看他切菜:“怎么做起饭来了?”
薄耘捏一片西红柿喂他嘴里,自己也吃了一片,然后拿起菜刀继续切,说:“闲着没事儿,试试做饭。”
傅见微点头,而且一直点一直点。
薄耘察觉不对,停下手,瞥他:“发癫啊?”
傅见微笑了起来,这才不点了,把脸埋他背上撒娇:“那……如果我发癫,耘哥你还爱我吗?”
耘哥在心里直呼卧槽!卧槽卧槽卧槽这是干什么?这我可顶不住!
……
夜里十点半,薄耘看着枕边皱巴巴的领带陷入沉思。
两个问题。
一,每天都亲热,这频率正常吗?当然,绝对不是他力不从心,他很游刃有余。但问题不在于这里,而在于,为什么傅见微这么主动?不是被挟恩逼报的吗?当然,可能在这些年里傅见微斯德哥尔摩或者被PUA或者乱七八糟的总之就是被强制爱成功了,但是……
二,傅见微从哪里学会那么多小花招的?自学成才还是狗他逼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