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剑自然不乐意。如此一来,他每个月只能从老太太这儿搞到几万块,打法叫花子啊?而且还得每个月都哄着。他便唆使老太太上诉。
可惜除了把五万块上诉到五万五千块外,再没别的成果了。
……
乱七八糟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薄耘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也许不能说是完全平静,至少他的心不那么平静。
他恢复记忆相当一段时间了。起初是薄首阳出车祸抢救那阵,他想起了很多童年的画面,然后慢慢的越来越多的回忆都回来了,直到彻底恢复。
但这事儿他没跟傅见微说。
不知从何说起。
失忆那段时间的事儿,他都记得。仔细回想那段时间里傅见微的态度,很微妙……应该、至少,不是完全把他当他小舅替身的那种……多多少少,比多多少少多一点点,对他应该是有真感情的……
但他失忆前听到的傅见微对小舅说的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儿呢……总不能说俩人在排练话剧吧?这种说法也太自欺欺人了!
薄耘心情沉重地望着手中的小相框中的傅见微高中时的画作,良久,叹了声气。
——这幅画,越看越像小舅舅。
但是,只要把格局打开,这事儿不久只是对象搞了场无疾而终的初恋嘛!想开点就不是个事儿了!
……问题就在于他不是很想得开!
薄耘正在脑袋里天人交战,忽然听到敲门声。
“耘哥,是我,见微。”
他忙将相框塞进抽屉,然后才应:“没锁门,进来。”一边起身,迎上推门进来的傅见微。
傅见微这两天在附近的考点有监考任务,中午就过来薄耘的办公室休息,下午则是过来等薄耘一起回家。
薄耘边给傅见微泡茶边问:“怎么早了这么久?提前结束吗?”
“张老师有事过来这边,捎了我一程。”傅见微说。考场那边不方便停车,他这几天早上是被薄耘送去考点,中午和下午他就步行往返一见所在的办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