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人吃饭的顾总,最终请了一堆空气,赖着沈西楼的保姆车回了他们下榻的酒店沈西楼看向坐在自己酒店房间里的顾无言,想起刚刚李哥那暧昧的眼神,自己撒的谎终有一天会报应在自己身上;
现在酒店有这么火热的吗?居然满房了;
真是不习惯房间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从小到大都自己一个人住的沈西楼,感觉自己的领地受到了侵犯,莫名的不爽;
试探的问道:“要不我另外给你找个酒店吧?”
坐在沙发上的顾无言听他这么一说,站起身来到沈西楼面前,一只手撑在墙壁上身体逐渐压近,沈西楼盯着顾无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脸,一激灵就准备向侧边挪。
没想到顾无言另一只手直接撑在了他的肩侧,整个人被箍在中间动弹不得;
“你想干嘛?”沈西楼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抖;
“我只是想谴责你居然这么无情,都这么晚了还要折腾我去其他酒店……”顾无言趴在沈西楼肩窝处吐气如兰;
“我没有,我只是想着你可能介意和别人一起睡,所以……”沈西楼的耳根逐渐发热,腿也有些发软,说出的话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不介意,我很想和你睡呐……”这话让沈西楼脑袋突然宕机,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整个人僵硬的靠在墙上;
顾无言见他这样,嘴角勾起一记得逞的笑,淡淡道:“我累了,我先去洗澡了,睡袍放在那的?”
覆在身上的人终于起身,让沈西楼缺氧的脑袋可以自在的运转了,但还是不敢看顾无言,支吾开口道:“就……就在门口的衣柜里……”
沈西楼听着浴室的关门声,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喃喃道:“顾无言是撞鬼了吗?刚刚那话到底啥意思啊……”
“怎么突然感觉自己陷入了狼窝,而自己就是那个快要被吃干抹净的小羊羔……”
洗完澡出来的顾无言,白色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漏出白皙精瘦的胸膛,手上拿着毛巾搽着头发上的水珠,没戴眼镜的深邃黑眸看向坐在床上裹得像个粽子的沈西楼,关忧的问道:“你穿的这么厚不热吗?”
沈西楼警惕的盯了他一眼,又拉了拉身上叠层的衣服,嘴硬道:“我最近很怕冷,不多穿一点容易感冒……”
顾无言轻轻笑了笑,从善如流的顺着话道:“这样啊……那等你会京市,我让杨叔给你找个老中医看看,估计你这是体寒……”
“我已经洗好了,你可以进去洗了……”
沈西楼本想说他不洗,但他今天拍了一天的戏头上的发胶硬的都能扎人了,只好拿着衣服冲进浴室,在里面把门反锁后,再反复确认从外面打不开,才放心脱衣开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