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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天零半天,他没再跟牧明毅接过吻。
肩膀大好后于力抽身而退,再馋也没有机会和理由,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宁晖然只觉得全身血液逆流往脑袋上冲,把方才被夏培感染的低迷情绪驱散得一干二净,他闭上眼极尽享受,手不自觉地攥上牧明毅衬衫的衣领。
今天没通告,牧明毅身上这件深色格子衫的领扣一直系到顶部,宁晖然的手劲不小,随时有把扣子扯下来的可能。
牧明毅抓住宁晖然的两只手腕,按压在小房墙上,不知是被弄痛还是被钢板墙凉到,宁晖然发出浅浅的一声呜咽,对方放开他。
身上失去体温,嘴上没了触动,宁晖然缓缓睁开眼,视物模糊,眼中湿湿的,他深喘着,灼热的眼光粘在牧明毅的嘴上,舔动自己的。
宁晖然的嘴不再是淡淡的粉,充血让它变得红润,不但唇上泛着唾液的水光,包括嘴角,唇下,脸颊上也有.....
头发被揪扯,牧明毅又吻过去。
这一次与小房隔出些许距离,只用手抵在脑后作支撑,用力啃咬宁晖然的嘴。
这种透着一股狠劲的吻宁晖然最招架不住,他反应激烈得像要吃了牧明毅一样,胳膊勒绕这个人的脖颈,变换下颌角度肆无忌惮地跟牧明毅交缠,此时,半开的影棚门外约莫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
这个时间点最有可能的是他们剧组的人。
果然声音一出就很耳熟,不是灯光就是摄像,牧明毅停下来,宁晖然却似乎刹不住,还在啄他的嘴,手一边捂上宁晖然的嘴,一边用牙尖磨他右侧耳垂,牧明毅嗓音低沉,混着滚热的气,对他说安分点。
克制耳朵呲溜一下过电似的麻酥激荡,宁晖然紊乱地吸着气,抱着牧明毅听外面的动静。
貌似那几个在找他俩中的谁,其中一人说这没人啊,你确定两人往这边来了?于导可有点急了。
另一个答,是啊,难道回去了?
第三个人开口,进棚看看。
说着,真的听到逼近的脚步声响。
宁晖然真服了这几位敬业的好同志,影棚没有大灯照着,黑黢黢地犹如一个废弃的仓库,越往深走越黑,可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往这找人真的好绝啊。
可他俩偏偏就在离门口不远的小房侧后,躲藏在深黑的暗影中,当影棚一人多高的小门被大敞时,光线的边沿就停留在他俩的脚边,头顶上方圆形排风口的扇叶慢悠悠地转动,将棚顶外的光亮以忽明忽暗地光影效果带入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