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时间相当长,他被放上床时已经累得连动一下脚趾头都得咬紧牙关,牧明毅细致地为他擦干身体,擦到脚宁晖然没缩,也缩不动,就这么感受着毛巾从大腿一路下滑到小腿,再到脚……宁晖然不自觉地揪起床单。
“要我给你按摩吗?”滑过脚背和脚心的手激起宁晖然一身鸡皮疙瘩。
他忍不住开始喘;“你别,不要……”
“不玩你,纯服务。”牧明毅盘膝而坐,十分正经。
明明讲完事后躺倒在沙发上看起来那么疲惫,跟他亲热起来又生猛十足,真是个……可人。
宁晖然舔了下嘴,目光在牧明毅侧腰上游移,牧明毅只有一条内裤,没好好地拉到位,卷着边勉强遮过屁股,弯下来的腰背一侧细密水珠,泛着水光,牧明毅的腹肌是宁晖然见过最漂亮的,即便这种弓着背,最不能体现美感的时候,小腹也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赘肉堆叠,单单从侧面看,宁晖然心就像被小手挠过,痒得不行。
够不着,却特想摸。
“摸摸。”
牧明毅刚把脚擦干,坐在宁晖然下方,很有足疗师傅的范,用毛巾包裹着脚放在腿中间,此时,抬头看他。
一个暧昧的眼光投过来。
“按脚呢,”牧明毅笑:“难得我正经一次。”
“你让我摸你肚肚,我让你按脚十年,干不干?”胳膊伸到极限啪啪地拍床,宁晖然催促:“快点啊!忍不住了都……”
牧明毅跪着爬到床头,从后边抱起宁晖然,两腿夹到他身侧,前胸贴后背地压他,动作和体位有点像拍《吻夏》时成心海跟夏培在奶奶家的小卧室帮他处理脚上水泡的那个片段。
这么抱着,牧明毅既可以提供私人订制的足疗服务,宁晖然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揩到油——只要手往后面一伸便能贴到后边人的小腹,揉他腰,捏起薄薄的小肉皮用手指捻,感受肌肉绷紧的硬度,还可以大胆地往下探索……
感到牧明毅呼吸变重,耳垂被热气环绕,宁晖然不敢在危险边缘试探,他还有话要问他,仰起头,是牧明毅精美的下颌线,宁晖然情不自禁地舔上去,咸咸的味道,他晃着头,说不按了。
牧明毅伸到床头拿烟,烟灰缸够不着,稍低下头问宁晖然要不要抽会儿。
宁晖然‘嗯’了一声。
虽然不是特别明显,这个姿势似乎还会带起宁晖然一些内心波动,牧明毅感觉得到,为宁晖然在床头垫好靠枕,牧明毅下床又拆出两包新烟。
“毅哥,为什么给阿爱拍片?”宁晖然不想动,牧明毅点着一根塞进他嘴就这么咬着:“解约真只为拍《吻夏》?”
题材冷门,影赛无名,既没商业价值也算不上纯粹的艺术追求,心血来潮拍着玩也就算了,为此与多年合作的智尚解约任谁都觉得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