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纳闷,但没想太多,毕竟男朋友强大嘛,可在别墅饭厅听到阿爱说这个话,第一时间便联想到这件事。
“到底怎么样了?毅哥你跟我说一下行吗?”宁晖然不想抽了,烟和火往手扣箱一扔。
“没你的事。”
宁晖然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
“行,那你告诉我有谁的事?”宁晖然问着,听不到回答,突然就爆发了:“我就想知道我这个不断被他性骚扰的人都无关了,还他妈能有谁的事?!”
声音比预想得大,宁晖然也没想到他的怒气飙得这么快,一般这种情况,牧明毅不会讲话,越是你气得跟什么似的,他越淡定,宁晖然早见识过他毅哥超强的控场能力。
学着牧明毅,宁晖然强行镇定,揉着眉心说:“毅哥,吴建中那狗日的是我惹出来的祸,你没必要替我扛,我可以一个人解决他……”
“你想怎么解决?”牧明毅的车依旧开得很稳,歪头,他去看红绿灯。
吴建中不是普通人,甚至不能算是个正常人,第一次看他摸他,第二次就上来动手,而且无论你什么样,憎恶,恐惧,烦躁,还是厌恨……他都不当一回事,该怎样就怎样,宁晖然丝毫不怀疑如果杀青宴牧明毅没及时赶到,他跟这个杂种也许真得有一个现在躺在医院。
关键,就算躺在医院的那个是吴建中,宁晖然也不觉得这个人会就此收手,就好像当他认为他再不会出现时,不照样还是恬不知耻地进入他的视线。
这就是个变态。
“我还没想好,反正……”
嘟嘟嘟——
来电在车内响起,显示‘蒋雨寒’。
没法接电话,只能让它保持免提。
“哥,在干嘛?”对方声音很清晰,卡宴的设备不错。
牧明毅:“开车。”
“那我长话短说,吴建中那边又有新动向,你现在方……”
“不方便。”牧明毅截断。
“啊?啊,”蒋雨寒磕绊一下:“那一会……”
“我给你打。”没说完,直接切掉。
真是一通恰到好处的来电。
宁晖然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他俩之间的对话,翻弄手扣箱,他一边找刚扔进去的烟和火,一边说:“你儿子要帮你你不干,我就更没戏了,谁都不行就蒋雨寒行是吧?”摸到点边,宁晖然两指夹出来:“他就这么值得信赖?”
“晖然……”牧明毅说。
“毅哥,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沾上你我就没脾气,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就只能任你摆布,”打火机在他手中一下下地搓,除了闪出点光,屁都没有:“你不想让我知道就让我跟聋子瞎子一样,想让我知道儿子都他妈能变出来一个……操,这什么垃圾玩意?!”宁晖然甩了好几下打火机,继续跟它较劲:“蒋雨寒多了解你,熟得就差给阿爱换尿不湿了,又值得托付,又获得信任,还可以跟你并肩作战,你说你找我干什么?搞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