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太透光,暗得有些淫靡的氛围中,这么一具漂亮的身体,裸的,湿的,还能怎么有冲击性?
宁晖然认为他能发出声音,无论有多哑,只要能出声都是尽全力的:“毅……毅哥,我……想一个人洗。”
牧明毅一怔,往他这边走,留下一串湿脚印。
高大的阴影笼过来遮蔽头顶,虽然室内足够暗,却可以更暗,宁晖然被牧明毅身上无形的压力压得透不过气,听到这人说:“你没这个选项。”
说完就吻上来。
宁晖然好不容易挣扎出一口气,从牧明毅火烫的嘴错开一点:“……毅哥,你别逼我……我他妈快炸了。”
松开手,牧明毅从施压地下沉肩膀到直起腰,他看了一会儿宁晖然说:“我先洗,你等会儿吧。”
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连宁晖然自己都能听到很重的一声,他不敢看牧明毅,深深低下头,听着脚步绕过他,在楼梯上一下一下地离开他,宁晖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很想做,就是会怕,怕得手心冰凉,怕得好话都不会说一句,怕得……怕你妈个蛋啊。
《吻夏》亲热戏不少,跟成心海也做过,这样那样的姿势摆过不少,在于力倾情指导下完成度很高,除去那些追求镜头美感以及艺术渲染力的高难度体位,其中一些还是很简单的,假变真,还原一下下而已,真他娘的没什么。
操。
宁晖然抱着脑袋在地上蹲了半天,站起来,他朝二楼浴室走去。
到了,满耳的水声,又开始发怵。
一趟一趟地在外边溜达,不敢推门进去。
不知那根筋搭错了,宁晖然突然回想起在台风前,成心海约夏培到他家吃晚饭画画,夏培也在浴室前来来回回积攒步数,那时他代入夏培,照着剧本演,这会儿是真心实意地不知所措。
猝不及防,门开了。
见到宁晖然,牧明毅一点不意外,低头围腰间浴巾,跟他说洗去吧。
宁晖然偏过身,像不敢沾上他这个人似的后背整个贴到门上,双臂举起,横着快速往里走,感觉牧明毅投来的目光,宁晖然更是逃窜般地往浴帘深处钻。
湿漉漉的隔水帘没全搭到的肩头,一个滚热的水湿胸膛贴过来,浑身剧烈一颤,宁晖然转身的瞬间被牧明毅双脚离地抱起来,放大的瞳孔中满是这个人脸上荡漾的坏笑。
何止像,简直精准复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