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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这枚镯子靠金钱肯定是买不过来了,可偷盗他人财物这件事,在当今社会是犯法的,而且那枚镯子一看就价值不菲,真偷的话,至少判个十年。

    也就是说,想要以合法的途径来获得这枚镯子的话,必须得名正言顺的嫁给傅司厌当媳妇。

    月茶:“…………”

    给另一个男人当媳妇什么的,简直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可从刚才那情况来看,虽然傅司厌不想结婚,可傅家老爷子催婚催得挺紧的,甚至松口就算是男人也没关系。

    刚才傅遇珩问傅司厌是不是不喜欢女人的时候,傅司厌也没否认,万一傅司厌被傅老爷子催得烦了,真的迅速领了个男媳妇回家怎么办?

    事态急迫,似乎已经容不得月茶再多做考虑。

    总之,近水楼台先得月,先下手为强才是硬道理!

    于是,月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就又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另一边,等到傅遇珩离开之后,傅司厌便抬手,松了松脖子上系着的领带,然后将衬衣领口的口子解开了两颗,站到了落地窗边,目光淡淡的盯着外面沉静的夜色。

    很无趣,也很没意思。

    这个世界灯红酒绿,车水马龙,但傅司厌就像是脱离于尘世喧嚣之外的人,完全没有任何的体会感和触动。

    傅家,只是他暂时的栖身之所,他虽生于傅家,却对傅家没有任何情感上的联系。

    傅老爷子什么时候死,又有什么遗愿,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所以,他不想结婚,就没人能逼他结婚,傅老爷子不能,这个世界,也不能。

    二十七年的人世生活体验,已经到期了。

    他对这个世界,依然没有产生任何的留念,所以,该结束了。

    傅司厌轻轻闭上眼睛,沉静的夜色将大地笼罩,吞噬一切的黑暗,即将降临。

    “叮咚——叮咚——”

    耳边,却突兀的传来门铃的声响。

    傅司厌不欲理会,可那门铃的声音却响个不停。

    有点吵。

    傅司厌缓缓睁开眼,脸上看不出来什么情绪,不过却转身朝着门边走了过去。

    是傅遇珩落了什么东西在这里,所以回来取吗?

    他打开门,意料之外的,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傅遇珩,而是一个年轻的少年。

    少年染着一头显眼的白发,顶着一张冷艳无双的脸,开口便是。

    “傅司厌,来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