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飞慕了。
不行,等这次回去了他也要去健身房办张年卡,下次再有这种费体力的约会活动他也就不用这么丢人了。
休息了一会儿,雁南飞主动凑过去想帮季承枭一块搭帐篷,没想到不仅没能帮上忙,反倒还添了不少乱,然后他就被季承枭赶到一边看着了。
“枭哥!”看得无聊,雁南飞冲季承枭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季承枭回头就见雁南飞正蹲在一簇灌木丛旁,朝他招手。
“你过来一下!”雁南飞扬声喊他。
“怎么了?”季承枭走过去问。
“有一只兔子。”雁南飞指了指灌木丛里面:“好像还受伤了。”
季承枭跟着蹲下,往灌木丛里定睛看去,还真看到了一直灰色的小兔子缩在里面,两只红彤彤的眼睛警惕的盯着他们,小腿的毛染红了大片,看样子伤得不轻。
“把它弄出来吧。”季承枭好几年前养过一只很皮的哈士奇,经常受伤,为此还学会了给动物包扎的技巧。
等了半天,雁南飞一动不动。
“怎么了?”季承枭看向他。
雁南飞和那只兔子大眼瞪小眼盯了半天,大有一副兔子不动我不动的架势,兔子刚有点动作,雁南飞哎呀一声迅速躲到季承枭身后。
“我有点怕兔子。”雁南飞站在离灌木丛五米开外的地方,根本不敢靠近,就怕兔子突然窜出来。
好吧,其实他不只是怕兔子,只要是动物他一律不能接受,对动物就有一种天生的恐惧症。
这只意外发现的小兔子又让雁南飞对季承枭刮目相看了一次,那娴熟且专业的包扎手法,不说他是上市集团的老总的话,雁南飞估计会把他划分到兽医行业。
“好了,你要过来看看吗?”季承枭抬头就见雁南飞一脸抗拒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怕兔子,叹了口气:“算了,我把它放回去,等伤好了就行。”
可怕的兔子终于被季承枭放回去了,雁南飞这才敢从远处的石堆上跳下来,张开双臂从后面抱住了季承枭的腰。
“枭哥,我饿了。”雁南飞整个人贴在季承枭背上,手不老实的钻进登山服里,在那八块结实的腹肌上来回摩擦。
季承枭没去管在他衣服里乱摸的那两只手,偏头说:“只有自热米饭。”
因为要爬山,所以除了必要的矿泉水和帐篷外,两人都没有带太多东西,吃的只带了两盒自热米饭和几包榨菜。
反正也只是露营一晚上,明天一早就下山回去了,带太多吃不完也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