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什么狗粮?”雁南飞还没问明白于江说这话的意思,就被季承枭一把从床上抱了起来,径直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身后还有于江酸溜溜的话。
“过分了啊!我这饼干还没吃完呢!”
季承枭不理他,抱着雁南飞一脚踏进浴室,顺手把门关上,隔绝掉于江停不下来的抱怨声。
房间里的浴室很大,空荡荡的,中间有一个双人的浴缸,里面已经放满了水,温的,特别适合泡澡。
季承枭轻轻的把雁南飞放到事先准备好的一张椅子上,然后蹲下身子很认真的帮他解掉衬衫扣子。
“等会等会,要不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雁南飞从记事起还没有被人这么伺候着洗过澡,一方面觉得尴尬,另一方面觉得不是很习惯,当下就想把季承枭推出卫生间。
季承枭并没有因为雁南飞的话而停下手里的动作,还在一颗一颗解开雁南飞胸前的扣子,很快就露出了胸口的一大片雪白,敞开的白衬衫衬着雁南飞白到不寻常的肤色显得无比诱惑。
第十七章 眼镜王蛇
季承枭全程面无表情的把雁南飞身上的白衬衣扒了下来,直到脱得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小裤衩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自己可以吗?”季承枭蹲在雁南飞身前抬头看着他问。
此时此刻雁南飞的耳根子和脖子已经红到了极点,整个人浑身发热,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许多,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雁南飞愣了一下,然后结结巴巴的应道:“我,我可以,可以的!”
就算不可以也要说可以!
季承枭继续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动作仰头看着他,似乎在确定雁南飞说的话的真实度。
过了一会才重新站起来,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走出浴室,而是改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坐在小椅子上面已经红耳赤的雁南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承枭觉得自己好像对雁南飞这个原本没有交集的陌生人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情,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雁南飞受伤的时候他心里就像有根针扎着一样疼,雁南飞不在身边的时候季承枭心里就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似的,相反的只要和雁南飞待在一起的时候他偶尔还会笑一下,这是季承枭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他觉得自己是被这个世界所抛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