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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了一句:“要不你回来让我玩一次?”

    对方隔了十几分钟,才回我:“也可以,但我最近痔疮犯了。”

    “好好养病。”

    我很清楚赵星的痔疮没有犯病,他这么说,只是给我俩一个台阶,毕竟我俩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上次一起玩还是三个月前,匆匆搞了二十来分钟,我俩就都索然无味地躺平了。

    硬要说,就像是给五星级的自助酒店办了豪华尊享卡,前10次吃得惊为天人,中间50次吃得美滋美味,等到了一定的次数以后,倒贴钱也不想再去了。

    我俩这么个状态,其实换别的夫妻,将就将就也就凑合过了,但我俩从小到大都是混世魔王,半点不会让自己委屈,于是就变成各玩各了。

    在我连续打卡半个月后,许诺请我喝了一杯鲜榨加冰果汁,他很认真地说:“我这人不可能当第三者,你放弃吧。”

    “如果我离婚呢?”这话我不是随便说说的,事实上,在认识许诺之前,我已经对现在我的婚姻生活,产生想结束的念头了,“我离婚,然后和你上床,你答应么?”

    许诺又摇了摇头,他说:“小兄弟,你都不喜欢我,我答应你干什么,我不爱当人床伴。”

    我看着许诺,像看一个麻烦似的,他实在很难搞得定,我甚至有点想放弃了。

    毕竟这个社会讲究快餐化,能用钱简单粗暴解决的问题,最好不要耗费时间和精力,而我没那么喜欢他,抽身还是容易的。

    “好吧……最近我很忙,可能不会太常来了。”我拉长了语调,有些遗憾地说。

    许诺拍了拍我的肩膀,温声说:“好吧,那祝你快乐。”

    原本我们的故事,该在这里戛然而止的。

    但好巧不巧,那天晚上,咖啡馆突然遭遇了停电事故,而我没有料到,许诺非常怕黑。

    他的怕黑不是那种嘤嘤嘤哭着跑到你的怀里说“我怕黑”的撒娇,而是直接有了生理应激反应,一键直达医院急救室。

    我抱着浑身抽搐的他上了车,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救了他的命,顺便垫付了急救费。

    他出院之后,还回了我的急救费,也还回了我救他的人情。

    人情拿他的身体还的,我不是柳下惠,他敢给,我就敢要。

    我俩昏天乱地搞完了,我才想起拿起手机,给赵星发了一条报备的短信,按理说,应该提前报备的,这也是我第一次的破戒。

    那时候,我就隐约有预感,我和赵星应该快散伙了,但实话实说,我还没下定决心。

    许诺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问我,你想继续,还是就这么算了,他把选择权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