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灯光有多闪亮,外面的小巷子就有多阴暗,仿佛这就是绝配。
小巷子里,充斥着怪异的味道,尿骚味,呕吐味,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腐败味。
路灯也是昏昏黯淡,周末挡在小白花面前,虽然同样的看起来羸弱,可奈何周末个子高,把身后的人护在阴影里。
“哟呵,又这小手又细又白的。别拿酒瓶子啊,爷有根更好的东西给你握,又大又长那种!”
旁边几个光头大汗“嘿嘿嘿”的淫笑起来。
口里说着淫话,那人看着周末那妖娆的身子和白皙的手,正想欺身上前。
周末邪笑着,拿着酒瓶抵在男人的心口。
“想死的就上来。”周末口里淡淡的说道。
“哟呵,够硬,老子喜欢!”
“哈哈哈,钱不三,那可是带把儿的,够硬,你不怕磕破了牙?”
“老大,怎么说?”
那钱不三,询问的眼神看着那小碎发男人。
男人摆了摆手。
“兄弟,我只是想请这位小兄弟吃个宵夜。你也不介意,赏个脸?”
周末冷笑了一声,这年头,男人被强,暴的,他又不是没见过。
“如果我介意呢?”
那小碎发男人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侧了侧头,再回过头来,眼里带着狠劲儿。
“那还说啥?兄弟们,上!”
“嘭!”
周末把啤酒瓶敲在了离他最近的钱不三太阳穴上。
“跑!”周末推了一把小白花。
小白花愣了一下,下一秒,撒腿就跑。
周末躲开了迎面而来的一拳,他揉了揉刚才用力过猛有些发麻的手腕。
啤酒瓶破了,露出了尖尖的玻璃。
周末那一击又恨又准,打在了对方太阳穴下的颧骨上,死不了人,但是对方好不了哪里去。
钱不三躺在地上哀嚎。
“够味儿。”
小碎发见周末也不是一个善茬,便来了兴趣。
顺手捡起旁边的一根破铲子。躬身就向周末右手敲去。
人的要害,无非就是头,颈,胸腹和右手。显然,小碎发更多的是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