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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凉风习习,吃着关东煮也只是微微有点冒热汗,对祁让来说刚刚好。

    回到大橘猫旁边,祁让立马对关东煮失去了兴趣,塞到他哥手里后,屁颠儿地撕开火腿肠的包装喂给大橘猫。

    流浪还能长得这么肥的大橘猫,一点都不挑食,闻到火腿肠的香味就埋头吃了起来。

    祁让看得相当满足,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就着大猫的吃相干完了剩下的关东煮。

    “回去了。”祁月白见祁让吃得差不多了,说道。

    祁让晃了晃只剩木签的纸杯,打了个哈切道:“好。”

    回去自然还是祁月白背着的,祁让本来就又困又累,现在吃饱了,没坚持多大一会儿就贴着他哥的脖子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祁让是被水声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哥哥的背上了,而是坐在一张小凳子上。

    哥哥在他不远处,衬衫的袖子挽到了手肘处,露出一截充满力量感的手臂,水正哗啦啦流进浴缸,他的手泡在水里感知温度。

    “哥……?”

    祁月白闻声,回过头:“醒了?”

    “嗯,你这是……?”

    “洗澡,你今天出了不少汗,不洗一下容易感冒。”

    祁让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艰难地启动语言系统处理他哥的话——意思是,要帮他洗澡吗?!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把背挺得老直,说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的脚腕上有伤,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脚腕上的伤是祁让刚醒来时,挣扎中铁链留下的伤痕,已经包扎过了,要不是祁月白提起,祁让已经忘了这回事了。

    “可以的!”祁让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会非常注意的!”

    “行。”

    祁月白关了水,抽了几张纸擦干净了手上的水分,从置放架上找来保鲜膜,裹住了祁让的脚腕。

    祁让不自觉地蜷缩脚趾,总觉得哥哥蹲在他面前的样子让他有些不自在。

    然而下一秒,伤口包裹好,祁月白站了起来,垂眸看着他时,压迫感陡然而至。

    “不要让伤口碰水,如果你做不到,不管明天你有多害羞,我都会亲自帮你洗。”

    末了,祁月白意味不明地添了一句:“你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见过,希望你可以早点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