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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本来也还好,但是祁让没得到哥哥的回应,脑子一抽,跟握手似的上下晃了晃,"嘿,你好。"

    虽然当时只有哥哥在,但由于这种行为实在过于离奇 ,清醒后的祁让竟然感觉到了一种社会性死亡的痛苦。

    随着哥哥的伤口好转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好消息,祁月白的事情处理完了,可以一起去看山鉾巡行了。

    21号那天,祁让睡了一整个上午好好补了个觉,下午才和哥哥一起出门。

    街上可以说是人山人海,数以千百的人跟着鉾车巡行,走到哪里,就热闹到哪里。

    祁让也跟了一条街,还上鉾车转了一圈,觉得除了热闹也就没什么别的特别的地方了,和哥哥脱离了巡行的队伍,顺着街道逛了起来。

    道路两旁依旧是摆了整整齐齐的两道卖货的摊位,有卖平安符的、也有卖吃的。

    祁让一向是对吃的更感兴趣,闻到什么特别香的味道就跟脱缰了的野马似的往人群里挤。

    祁月白不喜欢拥挤的人群,速度会比祁让慢上一些,通常都是祁让买到并且都吃上了,祁月白才能进来,这个时候如果祁让是买到了喜欢的食物,就会直接喂到他哥嘴里,如果不这么做,那说明祁让是踩雷了。

    踩雷的机率其实还挺高的,大概也有两国之间口味差异的原因。

    祁让今天第六次踩雷是一家特别火的炸串儿,味道实在太淡了,已经失去了炸串儿的灵魂。

    把炸串收进踩雷的口袋里,祁让继续往前挤,没走多远又看到了一家枫叶做的美食,也是周围挤了一大堆人,几乎是老板刚做出来就被抢购一空了。

    祁让来了兴趣,兴致冲冲地挤进了人群。

    好容易挤进内圈,刚出的一一批已经被卖光了,祁让只能眼巴巴等着下一批,时不时还记得回头看一眼哥哥是不是正在往他这个方向走。

    哥哥在往他这边走,新一批的枫叶糕点也上锅蒸了,祁让心情极好地笑了起来,就在这时,他感觉好像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祁让疑惑地回过头,一个刚好在他右后方的男人对他笑了笑,似乎就是这人拍了他的肩膀。

    男人一头金发,个子也撑得上鹤立鸡群,从五官来看,好像是个混血。

    祁让可以肯定,他确实不认识这个人,甚至连见都没见过,他猜测大概是什么认错人的误会,回过了头。

    不想那人竟然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祁让只觉得莫名其妙,再次回过头,却看到那人已经挤到了他的身边。

    男人笑着,用日语对他说了一句什么。

    在这里待了几天,能听出对法说的是日语已经是祁让的极限了,至于这人到底说了什么,祁让是完全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