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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寒池最先回过神,一把将晏冬城拉了回来,满是嘲讽地道:“晏冬城,酒好喝吗?”

    晏冬城还想挣扎,坐他另一边的周蔚也帮忙把人摁在了原位,“晏冬城,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让让和他哥感情好着。”

    “你他妈的是不是又喝醉了?脑子被酒泡散了是吗?”

    其实祁月白放杯子的时候,晏冬城混沌的脑子就差不多清醒过来了,本来也没喝多少,就是看见祁让那张脸的时候莫名其妙脑子就短路了,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正好现在被人按住,他就顺势假装醉了,靠在椅背含含糊糊地抱怨:“怎么说脏话呢?你们怎么能说脏话呢……“

    “让让你别介意,晏冬城他就这毛病,喝醉了之后就胡就爱胡说八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翟双林也跟着解释了一句。

    祁让得承认他不是多么聪明,但也不至于是个傻子,看不出来大家在故意瞒着他什么。

    他盯着晏冬城问道:“那江水心呢?江水心是谁?”

    晏冬城也一脸茫然:“嗯?江水心?江水心是谁?”

    “不是你先提到的江水心吗?”

    “我先提的江水心吗?江水心是谁?”

    “你先提的江水心,你肯定知道他是谁啊!”

    祁让在这和醉鬼掰扯逻辑,完全没注意到,他每提到一次江水心的名字,他哥的眸色就会相应地沉一分。

    周蔚倒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晏冬城踩雷的本事,几乎是正正好好打开了祁月白最不能开的那一壶。

    祁月白碰了碰祁让的侧颈,用甲面微凉的温度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你想知道他是谁,可以来问我。”

    祁让敏锐地注意到他哥的情绪不太对劲,眼神黑沉沉的,像是有一张大网铺陈开,将他慢慢裹了进去,越挣扎,只能换来越粗暴的对待。

    如果他足够识趣的话,就应该把这个话题掠过去,但祁让被惯得就不知道识趣两个字怎么写,他不怕死地问道:“那哥哥你可以告诉我吗?江水心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学校有一个很大的湖,冬天雾蒙蒙的,特别漂亮。

    今天我路过湖边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好像有个人影,我没戴眼镜,只模模糊糊看到那个人好像飞起来了,浮在水面上。

    我还以为发生什么灵异事件了,赶紧戴上眼镜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有一个胡子发白的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