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怎么回事?”
“小少爷当初休学一年,确实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染毒。”
“什么?!”
祁崇运是个聪明人,电光火石间,已经想明白了当年的所有事情。
祁让重病住院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祁崇运正因为上头严打环保政策忙得脚不沾地,那个时候云秀春的事业也还在巅峰期,整日泡在剧组里冲击大奖,所以,第一时间他俩谁都没有抽出空去看祁让。
等两人终于忙完手头的事情赶到医院,祁让躺在病床上,已经瘦得脱相,明显一幅病重的模样。
祁崇运忙着公司的事情,只问了几句情况,又忙着回去公司,甚至过后几天祁月白送来消息说让让的情况恶化,需要去国外治疗,他也没有多想,甚至隐隐松了口气,不用每天想方设法挤出时间去医院。
再后来,就是祁让重病恢复回国,祁月白提出想要结婚的请求。
那个时候祁月白在商业上的天赋已经展露出来,而祁让被养得过于单纯,以后很难扛得住祁氏,老太太为了祁氏,主持了两人结婚。
现在看来,让让当初拒绝结婚根本不是因为不喜欢,恐怕只是觉得他吸过毒配不上祁月白才会拒绝。
当时祁月白也才二十多岁,竟然能把所有人的反应算进去,甚至把他们耍得团团转。
想到这里,祁崇运脑子里似乎有一道想法闪过,但他还没来得及抓住那个想法,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小少爷应该不是自愿吸毒,我并没有查到小少爷有买毒的记录,反倒是小少爷高中时期的好朋友陆北,曾在Black Manba Club找过纯度高的海、洛因,不过他不懂行,别人卖给他的是参了假粉的。”
“这件事过了8天,小少爷就称病住院了,而那个叫陆北的也寻不着人影,据他妈妈说是出去打工了,不过我查到她账户上曾经有一笔入账,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祁崇运也懂一点这些东西,高纯度的海、洛因几乎没有戒除的可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亏得陆北不懂行,而卖那种东西的小混混也没什么职业道德,能坑一个是一个,祁让才能在一年内彻底戒除了这种东西。
“那个陆北现在在哪里?”祁崇运压着怒意问道。
“还在查。”
“从祁月白那边开始查,包括他身边那几个人,也都一起查。”
“是。”
“还有,已经查到的证据先发给我。”
祁崇运身为父亲,当然心痛让让曾经的经历,不过他不仅是一个父亲,还是祁氏的董事长,他必须要做好两手准备,必要时刻,用这些东西刺激让让恢复记忆也可为之。
“是。”
国色天香。
陆北将注射器刺入手臂上的静脉,液体缓慢推进身体,很快,强烈的快意占据了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