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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爸的不就是你的。”沈放从桌箱里拿了颗奶糖,又丢了一颗给谢惊寒。

    谢惊寒没吃,非常熟练地将糖放进了两人课桌中间的零食小盒里。

    “和我没关系。”谢惊寒说:“别问了。”

    沈放愣了一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最后一节晚自习老齐勤勤恳恳地在讲台上说假期安全事项。底下学生交头接耳就是挡不住兴奋。沈放和岑欣然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最后决定去江北新开的那个度假村。

    “去呗。”薛策说:“多叫几个人,我有酒店优惠券,在那住几天,叫小超们一起。”

    沈放转过头来问谢惊寒:“同桌,真的不一起吗?”

    谢惊寒又回答了一遍他要回首都。

    沈放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七天呢皇上,回来后施舍一天来宠幸宠幸我们也不行吗?”

    谢惊寒对付他已经很有一套了:“皇上一路上舟车劳顿,龙体欠安,想早些摆驾回宫歇息。”

    沈放叹了口气:“那皇上可要记着臣妾,早些回来。”

    谢惊寒看着书,非常有范地嗯了声。

    长假七天乐开始了,沈放一行人早已忘记堆积如山的作业,快活地投入了假期的怀抱,放假第二天就收拾好行李一群人乐颠颠地前往了度假村。

    谢惊寒的飞机中午时分降落在首都机场。

    来接他的是谢家的司机,在谢家工作了很多年,几乎是看着谢惊寒长大的,谢惊寒打了招呼,听见司机说今天谢老爷子也回来了。

    谢惊寒倒是有些惊奇,他爷爷这几年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一直在F国调养,已经好几年都没回来过了。

    到谢家老宅时谢凯山和谢老爷子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他的便宜弟弟谢梓安站在一旁,见到他笑着喊了声哥。

    谢惊寒没应,空气中满是谢老爷子浓烈的信息素,是非常烈的白酒,极具压迫感。老爷子坐在主座,双手处着拐杖,那双苍老干枯的大手交叠着,左手食指和拇指上带着华贵的红宝书戒指。

    谢惊寒上前喊了人,谢老爷子面容冷峻而严肃,额头有很深的法令纹,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人看时有种不怒自威的压力。这个谢家真正的掌权者有着绝对的权威,他处着拐杖站起来,拐杖杵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钝声。谢惊寒非常熟悉,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谢老爷子开口:“为什么转去江城?”

    谢惊寒:“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不应该把资源浪费在我身上。”

    谢老爷子看着比他还高的孙子,突然一扬手,拐杖重重地打在了谢惊寒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