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V博?”谢惊寒愣了一下,而后说:“不是我发的,也不是我在运营。”
“我知道啊。”沈放想起他V博那个画风就想笑,说:“背后运营的是谁,好有才。”
“李岚风,我特助,”谢惊寒有些不满:“我还是亲自发了几条的。”
“我也知道。”沈放哄他说:“我看得出来。”他从被子里伸出手和谢惊寒相贴,“这次杂志也是昂风在推动吗?”
“宣传部搞的,李岚风说我这张脸不用白不用。”谢惊寒想起什么,表情有些恶寒,“孤独的理想主义者,嗯,这个杂志采访的标题和文案也是他叫人写的。”
沈放开始大笑,谢惊寒一脸面无表情地念出这段话太有趣了,他伸出手指摸了摸谢惊寒的眉毛,说:“如果是十八岁的你,应该不会觉得这个文案和标题矫情吧。”
谢惊寒停顿了一下,沈放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似的,掀开了被子,说:“要抱。”
谢惊寒进入到温暖的被子里抱住他,沈放头靠着他的胸膛,说:“你来找我的前一个星期,我和一个男性Alpha出去吃了顿饭。”
“他和十八岁时的你挺像的。”沈放玩着他脖颈间的项链,说:“但最后觉得这个行为有些卑劣,所以最后我向他道了歉,那顿饭也吃得没滋没味的。”
“不卑劣。”谢惊寒握住了沈放的手,说:“我知道。”
沈放抬头看他:“......知道什么?”
“知道你和那个Alpha吃了顿饭。”谢惊寒翻身,将沈放困在自己怀里和床铺之间,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或许是沈放眼里的爱意和坦荡的态度给予了他勇气,他执起沈放的手,细碎地吻Omega的手背,说:“我爷爷去世后的第二年,也就是你离开我的第三年,李岚风就开始每个月给我汇报你的消息。”
谢惊寒说完后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像是在等待沈放的反应,他的心跳如雷,仿佛在等待一场判刑,可是法官好像对法典一窍不通,往他怀里贴得更近了点,和他十指相握,问道:“然后呢?”
“你和那个Alpha吃饭那天。”谢惊寒垂下眼睫,“我在开一个会。”
“你怎么想的。”沈放拨弄他浓密的眼睫,说:“在法律边缘疯狂蹦哒都不早点来找我。”
“如果你答应了那个Alpha,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然后切断你所有的消息来源。”谢惊寒说:“如果我无法陪伴你,我希望永远有人爱你。”他笑着去亲吻沈放的脸,“即使那个人不是我。”
“那个人只能是你。”沈放亲他的酒窝,说:“无论是十八岁的谢惊寒还是现在的谢惊寒,就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