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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惊寒:“......”沈放开始笑,看见一脸委屈的谢惊寒笑得更开怀了,他用脚勾着谢惊寒的腰拉进自己,哄着谢惊寒说:“不怪我啊,你根本就不会隐瞒,这几天明里暗里找了多少人来问过我了?还有你书房里的策划案,哦,你电脑也是,在飞机上居然就大刺刺地打开着。”

    沈放越说越乐:“还有手机,密码是我生日,李特助发消息就被我一不小心看到了。”

    谢惊寒伸手捂住脸:“别说了。”

    沈放快被他可爱死了,亲了好几下他的酒窝,诱哄他说:“补偿你好不好?你昨天看到的图片,今晚试一试那个姿势?”

    谢惊寒抱着他就往卧室走:“不用今晚了。”

    爱如流水,平淡的日子里最适合述说爱意,沈放在他的日志写下了这句话,窗外碧绿的波涛如浪,早夏的阳光璀璨,他鼻端仿佛还留着清晨的咖啡香气,门外有人在叫他名字,沈放笑着合上了日志,利落地拿起白大褂,说来了。

    咖啡香气被消毒水取代,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沈放进手术室前给谢惊寒发了消息,看见屏幕日期上的五月十九号,微笑着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谢总的求婚计划做了几个月,财力物力信手拈来,只是可惜忘了一件事,他和自己都太忙了,忙到脚都挨不到地,从二月到五月,谢惊寒有将近大半的时间都在F国,沈放开学后忙于科室和实验室轮转,真算起来,两人这个月都还没有见过几次面。

    患者脚趾工地因操作不当断裂,断肢再植手术做了十七小时,出来时沈放胃有些难受,却不怎么想吃东西,他将手机开机,时间显示到二十号,朋友的祝福早已在零点时分接涌而来,却没有他想要的那一个。

    沈放头有些晕,仰头闭着眼躺了几秒,周围突然响起喧哗,他睁开眼,穿着西装三件套的谢惊寒站在他面前,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对他伸出手,笑着问他回家吗。

    沈放伸出手,将自己的重量全交给谢惊寒,他们习以为常走过医院的深夜,如往常经历过无数次那般面对面坐在小茶几前吃完宵夜,然后相拥着在凌晨时分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沈放下床觅食,熟悉的咖啡香气弥漫,他换了新鲜的花束,抱着谢惊寒的腰撒了十分钟的娇,午后的阳光慵懒如蜜,沈放躺在沙发上看书,他太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清风扬起白色的薄纱,晚香玉开得娇艳,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沈放在沙发上半醒半梦,手指套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谢惊寒单膝跪在他面前,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发丝随意地散着,脸上带着笑,他执起沈放的手,说:“我本来想了好几个月的求婚,要有游艇,要有热气球,最好在大海上,我和你一起跳降落伞落入海里,然后在海里给你戴上戒指。”

    沈放还有些睡意昏沉,却不由自主地也开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