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们俩用尽什么办法,我只有两个字:不离,他们就什么办法也没有了。”
“家人都什么反应?”白小帆问。
“开始的时候,两家的老人把他骂了一个狗血喷头,但时间长了,两家老人也都累了,我父母也劝我,说离了算了,他现在这样还像一个丈夫吗?他现在基本不回家了,整天呆在小妖精的家里。”
“你可以告他重婚。”白小帆提醒她说。
杨乐乐轻轻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我也是投鼠忌器,我们都太爱自己的女儿了,我怎么可能把孩子的爸爸送到监狱里?到时候我的女儿还能抬起头吗?我是吓唬过他,他说什么?他说如果让他坐牢了,只要我离婚,他也愿意。”
“这是铁了心了要离呀。”白小帆感慨地说。
“就是,但我就是不松口,现在他的孩子四个多月了,连做手术的可能性都没有了,我慢慢也有了改变,我还是听了女儿的话。
女儿今年八岁了,也成了一个小大人,她说妈妈,你们分开吧,我和你在一起,我不想你天天和我爸吵,钱我们也可以不要,我长大后养活你。”
杨乐乐留下了眼泪,说:“听了女儿的话,我的心都在流血,这几年我们在做什么?天天吵得鸡飞狗跳的,原本我是同意离婚的,但有一个条件就是他净身出户。
但他打死也不同意,他宁肯去坐牢,也不肯在财产上让步,他说如果他分文没有,那个女孩儿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就在我要同意与他离婚的时候,突然听说了这个岛,很多人把这个岛说的神乎其神,我就跟他讲了一个条件,我说,只要你跟我入岛,不管结局如何,我都答应你离婚。
他根本就不相信什么“不离岛”,他说无非是哗众取宠的一个噱头,这里费用如此之高,不是为了赚钱是什么?但这里已经开了三年了,没有一个出岛后就离婚的,反正现在距三年还差几天,我还没听说有一个进岛屿之后离婚的。”
白小帆点头说:“这里可是三年之约呀,那三年之后还是要离,你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吗?难道再进岛吗?”
杨乐乐说:“如果真的能三年之内不离婚,至少我的胸口的一口气出顺了,别说三年,只有有一年的光景,我也是乐意的,谁知道以后会怎样?说不定他不想离了,我还想离呢。”
白小帆笑了说:“有这个可能,无论做什么,女人都应该掌握主动权。”
“我现在就是不知道岛内到底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人们必离的婚能延后三年?”杨乐乐有些迷惑地说:“其实我也是不相信的,但我又能怎样呢?试一试总比遗憾好吧?”
“还有怎样的约束呢?”白小帆问。
“里面还有一些保密条款,我告诉你,他们到底用的是什么方法,据说每个人都不一样,当然要因人而异了,所以,有些人我是亲自访问过,但并没得到什么重要的信息,当然,简单的套路是有的。
比如,重新回到校园,或者恋爱期间的情话之类的回忆是少不了的,但如我们这样坚定的离婚者,他们不拿出一些绝招肯定过不了关,这个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反正慢慢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