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帆用小勺搅着芳香四溢的咖啡说：“我这里可有不错的进展。”

    “哦，”唐吉瞪大了眼睛问：“我看他开始追你了，他的名声可不怎么样，我原来就了解他。”

    白小帆故意用小勺发出声音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来是干什么的？你要是再这么冤枉我，我就不干了。”

    唐吉若有所思的说：“王总这人心高气傲，也是一个有才华有能力的男人，喜欢他的女人不计其数，不知道他是太挑剔了，还是没玩儿够，今年已经三十五了，却还没有固定女朋友。”

    白小帆惊异地问：“你怎么表扬起他来了？”

    唐吉叹道：“我真看不惯你跟那个叫夏一航的或者叫曲朗的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一个准数？”

    白小帆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不提他们俩，我近距离与他接触，还真摸到些东西，他与王天瑞面和心不和。”

    唐吉不以为然的说：“这个不是什么新闻，公司里很多人都知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与他不合，还让他当第一副总呢？”

    “他手里攥着大把大把的客户，当然对他不能太掉以轻心了。”

    “原来是这样，他自己也说过我还以为他吹牛呢。”

    “他可不是一般人，王天瑞上台之后解除了过去元老当中的十字八九，而他是唯一一个既不受宠却能明哲保身的人，客户是护身符，王天瑞动他不得。”

    唐吉进入公司前做了详细的了解，这位副总也是神一样的存在。

    “对了，你还没说到底从他身上打探出什么了？”唐吉问。

    白小帆不假思索道：“对于你的事他可能知道一些什么？”

    唐吉一惊，急问：“是什么？”

    白小帆说：“他说在你死之前，王天瑞曾经不止一次去过你们去的漂流的地方，王天瑞的行车记录仪记下了至少去过三次。”

    唐吉发现白小帆比自已的进度要快，不解地问：“他是怎么知道的？王天瑞这个人疑心特别重，这样的事，他不可能把把柄留给别人。”

    白小帆说：“用王总的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的事出现后，王天瑞悲痛欲绝，也把自已的爱车入库了，说是为了纪念妻子，随后又买了一辆新车，有一次王兑的车坏了，王天瑞出差在外地，王总自作主张把那辆车开了出来，却不想王天瑞忘了处理行车记录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