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遥遥酸溜溜地说:“我要是有父母就好了,家里没一个依靠的人,要不,你真的是我大叔就好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推脱了。”
曲朗听她一口一个大叔很别扭,就说:“我比你大还不到十岁,怎么就成了你的大叔了?”
“十岁?”程遥遥吃惊地说:“还用大十岁吗?我觉得大五岁就可以叫叔了。”
曲朗被她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算了吧,我还是跟你说说毛佳吧,你来的目的不就是想听她吗?”
曲朗点头。
程遥遥感觉出曲朗的冷漠,就有些讨好地说:“也怪我,在这关键时刻我要离开,我就是想好好的想一想,因为我征求她的意见的时候,她死活也不肯,你也看见了,在火车上的时候我一直给她打电话。”
“她到底有什么顾虑吗?”曲朗觉得一般来说这样的事谁也不想满城风雨。
“她有个特别小心眼的男朋友,她说要是他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也就完了,她特别喜欢他,很怕因为这件事而离开。”
“她可以把事情说明白。”
“她不太敢吧,男友我见过,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小,她身边几乎没有异性朋友……”
“那这次……”
“我为什么见了你的面什么都没说,不是不说,而是现在知道的特别少,电话是她妈妈打给我的,只说她吃了药,幸亏被她发现了,求助及时,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妈妈没说,而我和她还没通上话,我分析肯定是她男朋友知道了这些事。”
“如果是这样,那跟你说的那个彭明辉没有多大关系了?”
“我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反正与他是脱不了干系。”
“一切都要证据,如果这次是她和自己男友的问题,你的说法就不太现实。”
“我也要回去了,只要见到她,一切都知道了,如果还是因为他,那我们获胜的机率就大了,就怕她不同意,如果他们分手了,我想她就能同意了,因为死心了。”
曲朗点点头说:“好吧,情况我都知道了,无能为力帮你们,只能做一个听客吧。”
程遥遥有些犹豫地问:“是不是胜诉的面不大?”
曲朗很肯定地说:“对,证据太片面了,没有有力的说服力,就算我不是律师也明白这些的。”
程遥遥有些讨好地说:“不要把我删除了好吗?我觉得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曲朗郑重地答应她了,还问她什么时候回去,程遥遥说:“马上吧,我也惦记毛佳。”
曲朗要离开的时候,程遥遥问他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