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辞远闻言差点伤心欲绝打滚撒泼,抽泣着靠在于烜肩膀上。他抿了一口烈酒脸色欲青,太烈了喉咙不顺风,下肚一阵灼烧。
他询问了何事,缓缓听着于烜道来:“就小闹脾气,两人互相为对方准备了戒指,两人都不肯退步,硬要对方戴上自己买的戒指。”
俞添在脑子里记下了重点,戒指自己不能买,他目前戴上了素戒也想换新的,还想自己给祁北一个惊喜,看来这办法行不通了。
“你们就说说他怎么那么倔啊?戴一下我送他的戒指会死啊?难道我送的见不得人?”俞辞远埋怨又喝了一口酒,长岛冰茶度数很高,他没喝几口就脑子有点晕了,嘴里吐着酒气:“添儿你手上什么时候多了戒指?”
俞添下意识用食指摸了摸素戒,光滑没有任何设计看上去就很平平无奇:“三个月前祁北送的。”
俞辞远本能的觉得祁家二少送的东西一定很贵,即使这戒指没特点和特色。他羡慕起俞添顺风顺水的爱情,听见俞添还在连名带姓喊人有些诧异:“在一起那么久就没有跟亲密的称呼吗?”
“啊?”俞添习惯了祁北祁北的喊,若要他换称呼有一定的难度,祁北也只在床上要求他换称呼而已。
“你陆哥称我都是小远或者崽崽。我喊你陆哥都是深哥或者老公。”俞辞远说:“阿烜喊墨尧都是阿尧,墨尧喊阿烜都是哥或者烜宝。”
俞添被这诡异的昵称起了起皮疙瘩,太腻歪了,他喊不出口。他想想祁北似乎给自己很多昵称,最常用的就是亲爱的或者宝贝儿。他呢,他要怎么喊祁北?
他一想到自己平日里喊祁北老公就寒毛卓竖,万分抗拒摇头,他做不到。
“要不你让自己醉一点喊?提提胆量?”俞辞远给与建议。
俞添沉吟片刻选择抿上了俞辞远的一小口酒,感情不能一直让男朋友主动,他也要主动一些。
烈酒果然难喝,为了让自己醉的深一点他喝了好几口,入口苦涩很是腥,入腹像是在灼热燃烧。眸中很快就泛起了水雾,红晕染上了两侧,在冬天也没那么冷了。
感觉到不妙的俞辞远有些后悔让自己堂弟喝得那么诱人,他因为和陆深赌气便让于烜给各自对象打了电话。墨尧闻言立马在菜谱群艾特两位,三人火速的赶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