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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文墨早就睡过去,秦淮靠在床头抽烟。
酒劲儿过去了,那股子压抑了太久的火气也发泄完了。
秦淮借着月光看向白文墨,他正侧着身体睡得安稳,最后无奈又微不可查一声叹息,他按灭了香烟挨着白文墨躺下了。
白文墨还没睁开眼睛就先嘤'咛了一声,身上疼,喉咙也痛。
睁开眼,环境昏暗,窗帘还拉着。
曼陀花香、柑橘香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糜'败味道在鼻息间缠绕。
白文墨坐起来,被子掉下去,露出未着寸'缕身体,那件性'感的薄衫昨天晚上被秦淮脱下去缠住了他的手腕,现在正躺在地板上。
身边的位置也是凉的。
混蛋秦淮,睡完就把他晾在这里,连件衣服都不给他穿。
白文墨掀开被子起身,在原地僵了僵,很好,连澡都没抱他洗一个。
技术极烂,算是没有技术,作风粗暴。没经验就算了,连床品都差成这样……
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他选的他选的他选的……
门把手转动,白文墨又立马坐下捂上被子,罪魁祸首衣冠楚楚的进来了。
秦淮一只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迈着长腿来到床边,正准备说话,白文墨一个枕头扔到了秦淮的身上。
秦淮不明所以地后腿了半步接住枕头看向白文墨,“怎么了?不舒服?”
白文墨:“你洗澡了吗?”
秦淮点头,把枕头又扔回床上,“洗了。”
白文墨:“那你不给我洗?”
秦淮抿着唇,“想给你清理的,你不让我碰。”
啊?白文墨没有找到这段记忆,他忘了。
“你反思反思你自己,我为什么不让你碰你心里没数吗?”白文墨又埋在被子里,哀怨的叹了口气,“秦淮哥哥,你的技术真的好差劲哦……”
秦淮脸黑了一个度,有些咬牙切齿,哪个男人愿意听见自己的能力被质疑,“技术差劲你不是也喜欢?”
白文墨啧了一声,这个他承认,嘴上却还是不服输的戳秦淮的痛点,“也就我这样的能包容你这么烂的技术了,换一个人都要把你踹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