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度诡异到了极致。
温热的粥流进嘴里,白文墨纠结了起来。一边庆幸,他没有当着秦淮和他属下的面骂秦淮技术差……一边又有些闷,背后夸秦淮被秦淮听到了,就好像是他被强迫吃药的仇还没有报一样。
秦淮很快就吃完,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了。
吃过饭,白文墨跑到沙发上瘫着,给季东打电话,“我想请假。”
季东:“你又请什么假?”
白文墨:“事后休息假,行吗?”
季东:“……”
季东都要答应了,又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今天要出一组结果,你分析完数据才能进行下一步,要不然你坚持坚持来吧。”
辛苦了一晚上,白文墨还是要准时的去实验室。靠在车的后座,白文墨有点失去理想了。
被榨干一样的萎靡不振,到了更衣室,没有一点精神气的换上衣服带上手套,整理好衣服甚至上了年纪一样叹了口气才往实验室走。
往好听里说是不急不缓散漫随性,其实就是行动艰难动作迟缓。
穿着同样衣服的季东从后面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语气里又有嘲笑又有同情,“难为你了,跟要死了一样。”
白文墨笑了笑,“我今天能过来我已经是身残志坚了。”
季东只扫了一眼的功夫,许连尘从一边先过去了,季东噎了一会儿,才开口,“文墨,你够坏的,你实话说,你要他是不是就为了碍他的眼?”
白文墨无语的往实验室溜达了,“那倒不至于。”
那时候他还没想过能把秦淮弄到手。
实验室里,许连尘站在一排试管面前,白文墨跟在一边,给他记录数据。
“白文墨,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得意?”
白文墨哼笑,“不是,我甚至有点幽怨,为什么你当初不好好调教调教秦淮,让我少受点苦也坐享其成一次。”
许连尘的动作顿了顿,看向白文墨,“他如果喜欢你,就用不到你追他六年,而我只追了六天。”
白文墨眸光闪了下,笑的漫不经心,“你还真是无时不刻都在提醒我,你本应该在监狱。他喜不喜欢我有什么重要,他是我的就够了。”
许连尘:“他不喜欢你,没有我也会是别人。”
“是谁都不能是你。我白文墨倾尽心血带出来的人背叛了我,没有一句抱歉一句感激。跟我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之后就跟我断绝了关系飞出了实验室。”
白文墨合上数据册,想起什么一样笑了笑,“只能怪秦淮,见不得别人来标记我。”
他凑近了许连尘耳朵,“而且,你男朋友一直默默的供你到你出人头地,你一变凤凰就劈腿追秦淮,甩了陪你奋斗的男朋友。咱们两个,谁又比谁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