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故作深沉的没说话,温藤凑到秦淮耳边,“你能不能爷们儿点,大大方方的承认你喜欢,别总让人家主动了。”
“这和喜欢能一样么。”秦淮从兜里掏出烟盒来抽出一支转移话题,“姜竟飞什么时候能醒?”
“什么狗德行。”温藤鄙夷的看了秦淮一眼,“下午应该就能醒。”
秦淮点点头,“嗯,那我下午再来看他。”
温藤指了指秦淮走的反方向,“这边是出口。”
“我去看一眼连尘。”
……
白文墨到韩斯域的病房里,他伤的并不轻,至少上半身缠的全都是绷带,正在床上躺着。
俊美的脸苍白的没有血色,是肉眼可见得虚弱。
严明卓也在,注意到了他的手,关切问了一句,“手受伤了吗?”
白文墨拎着自己的右手,“昨天被割伤的,秦淮亲自动手给我包的。”
韩斯域妖冶的眉目覆着淡淡的笑意,“我早就跟你说过,没必要洗标记离婚,他就是想'艹你一万遍。”
严明卓忍着笑意附和,“我现在也感觉出了。”
“那只能说明我的身体魅力无穷,人家在医院都亲口说不喜欢我了。”白文墨坐在椅子上,谨慎的拖着自己受伤的右手,想起昨天的事情还是心碎碎。
许连尘说的对,喜欢早就在一起了,还用等六年么。
这段缘分全靠他的主动在维持啊,多么专一的一个他。白文墨觉得自己的深情值得被歌颂,默默的给自己鼓了个掌。
韩斯域躺着不能动,喝水都要严明卓给一勺,白文墨见了,“真不知道昨天你是怎么撑那么久还笑得出来的。”
韩斯域笑了笑,“昨天不疼。”
护士来给韩斯域吊输液瓶,白文墨就站起来要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而且有严明卓在里,好像也并不需要他来做什么。
穿越走廊,白文墨去等电梯下楼,余光里扫到一个非常熟悉的人影从楼梯上楼,白文墨愣了愣神,然后跟了过去。
上了一层楼,白文墨就找不到人了。
一扇门被打开,秦淮面色不善的出来了。那里是许连尘的房间。
白文墨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秦淮一副被骗然后骗子卷钱跑路的脸色,许连尘从后面拖着个病病歪歪的腿追了出来,“秦淮,你别走,我错了,我不想分手了……”
“说话要算话,从你背叛我开始,我就不亏欠你什么了。”秦淮拽开他的手,大步的离开了。
只要看见许连尘不爽,白文墨的心情就好极了,甚至忘了刚才自己是因为什么上楼来的。